不是什么庸主,至少手下还是有些脾气的。”
这话听得戏志才和沮授都一阵皱眉,这挑事的意味重的都快要溢出来了。
沮授上前一步道:“使君一再折辱我等二人,莫非并无结盟之意?若是如此,我二人可以径直离开,不过是各安天命罢了。”
沐妃琴闻言神色倨傲,一副并未将二人放在眼中的模样。
“我沐家世代与国休戚,自开国起便镇守南离,不参与朝堂纷争。”
“如今皇位上高坐的依然是李家血脉,那天子正统便未曾失去。”
“至于你们与董白争权夺利之事,与我何干?”
沐妃琴的姿态摆的很高,以沐家的地位也确实有资格摆出这副姿态,但这个女人就真的这么蠢,完全不懂得唇亡齿寒的道理吗?
董白现在已经有了鲸吞天下的气势,至于皇帝更是她彻头彻尾的傀儡,难道说这个女人真就是个愚钝之辈,连这都看不出吗?
沮授不这样觉得,这天底下有继位的蠢货,这个女人不可能是?
这个女人上位可是干掉了自己的姐姐,前任的南离节度使沐樱啊!而且沐樱至今下落不明,大概率是已经被干掉了。
沐樱乃是樱龙血脉的九成一混血种,杀掉这样一个混血种等位的女人,手段和心智都必然是一等一的。
那她这话就很值得琢磨了,她这般作态,究竟是要提什么苛刻的条件?
沮授思虑片刻沉声道:
“如今天子深陷水火,董贼祸乱苍生。”
“沐家与国休戚,世代忠良,正当思报国之路。”
“何况董白贼军已已经剑指荆扬二州,待到铁骑南下,交州也顿无幸免之理。”
“还是说使君真的觉得,以此獠的心胸容得下南离这样一个国中之国?”
“四方节度使董贼已降其二,使君觉得自己身为南离节度使不在董白狩猎目标之内?”
“如今使君自己也是岌岌可危之身,何谈什么与国休戚?止增笑耳。”
沮授说完,静静的看着主座之上的沐妃琴。
当说出这番话的时候,沮授就已经将自己的性命压了上去,他必须要赌一把这个新任的南离节度使并非虫豸。
如果这个南离节度使真的像是表现出来的那么白痴的话,沮授今天走不出这个沐王府。
但沐妃琴的显然并未动怒,既没有出手将他斩在这里,也没有叫人把他们轰出去。
沐妃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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