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雷顿坦诚道:“我确实不知道你在这里,我是追着另一名圣杯会成员的线索来这儿的,碰到你只是个巧合。”
乔的眉毛飞了起来:“他们也进来了?!”
“不知道。”
“那就别用肯定的语气啊,中尉。”乔看了下周围,走廊里正四下无人,于是搓了搓手:“我把事情都跟神父说了,但没扯到你。他们说会立刻解决圣杯会的事。所以我现在只是在这里学习而已。”
“你什么时候跟他们说的这些事情?”克雷顿问他。
“有四五天了吧。”
克雷顿掏出圣杯会塞到店里的便条抖在乔面前:“那我想神父的应对没有很‘立刻’。圣杯会的剧场没有关停,而且还把威胁信送到我的店里。你想想看这個行为,就好像他们还以为‘锈蚀银币’是你家的店铺。但那起码是四年前的事了。”
乔张了张嘴,随后反应过来:“你认为我是故意骗你?”
“我没有这么想,但你确实应该努力回忆一下。”
“就不能是因为他们找不到我,所以只好把威胁信送到唯一看起来和我有交情的人那里么?”
克雷顿遗憾道:“我有那么一瞬间也是这么想的,但我当初对他们说我和你并非同党,甚至还有仇,他们如果相信了这一点,直接托我见到你后带个话就行,或者跟我的助手说一声就行,没必要这么正式。”
他指了指便条:“我拿到它的时候外面可套了一层信封,还有圣杯图案的火漆,”
一般这么正式的寄件只会出现在机关部门之间或者名门望族之间的交流中,火漆上面的图案需要印章和戒玺才能敲出来,普通人是没法做出对等的回应的。
“可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乔绝望地叹了口气。
“或许你父母知道。”
“没准吧,但他们早去世了。”
克雷顿也是第一次听到这个消息:“抱歉。”
乔摆了摆手:“其实我也没那么悲伤,我从小和他们分居,已经习惯没有他们了。”
“呃.....那我收回道歉。”
气氛沉默起来,克雷顿的耿直摧毁了一些无形的事物。
乔扶住额头,他觉得自己知道这位老上司为何至今未婚了,就像圣典里说的那样,天父确实不会令一个人尽善尽美。
“如果你非想搞明白这件事不可,就到我家的老宅子去看看,如果我的父母和圣杯会有关系,他们或许会把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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