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要是你感到害怕,也可以趁早离开治安署,我是说任何治安署。”
即使在对话中,克雷顿的黄眼睛依旧警惕地一遍遍扫过街道上的阴暗角落,企图找到让他心季的罪魁祸首。
“除非治安署关门,否则我想这不太可能。”
马丁赞赏地点头:“很有自信,我喜欢你这样的人。就是要你这样的人多一点,我们才可能挽回声誉。”
“发生什么事了?”克雷顿想知道民众对暗裔的理解到底进行到了哪一步。
“下水道里出现了一些奇怪的响声,如同巨大的动物在管道里走动,吵得街坊夜半不宁;鸡脚巷的流浪汉在睡梦中感到被野兽舔舐,一觉醒来,衣物不翼而飞;孩童在夜晚见到天空有奇怪的光亮,仅是注视便让他们无须睡眠地度过一夜;几个外地来的白教教士在街头宣扬世界步入末日,但还是要大家捐钱给他们买面包;因偷窃多次入狱的女囚突然声称自己成为了巫师,开始向周围人兜售自制的万灵药,味道非常的苦,并且无用,所以我又逮捕了她.......”
他絮絮叨叨地说了一大堆,最后看向克雷顿:“你敢相信这是最近三个月才发生的事吗?”
“好像是有点多了。”
克雷顿不得不承认,他好像从来没关注过这种犄角旮旯里的事。
听起来与之相比,他在圣莫雷德教区的生活简直可以称得上一切太平。
不过他知道这不是说圣莫雷德教区就没有这些情况,而是传扬这些风闻的人和他并不熟悉,事实上,他和大部分本地人都不太熟悉。
如果不是工作需求,克雷顿更宁愿把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间里。
虽说时过境迁,但他也曾拥有过理想——做一个成功的凋刻家,那是从孤独中汲取灵感的伟大职业。
如果不是青少年时期为此做了不少努力,他做赝品的手艺也不会像今天这样好。
“我想知道有没有更为直观的目击报导。”
治安官马丁沉默了片刻,不甘似的略微抬高了声音:“更直接的......当然有了。泥瓦匠家的女巫,老佩罗是个本分人,他的婆娘却不一样,她长得就不像是我们这里的人。这个女人原本是个洗衣妇,但最近半年却表现出非同一般的敏锐和疯癫来。我慕名去看过她一次,她说自己听见了特别的声音,虽然我没听到,但她说的肯定是真的,我没见过其他的洗衣妇会和她一样有精力,她甚至可以不用火钳就把燃烧着的炭从火中取出,而且眼睛还会发光,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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