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收回,转身和他握手。
克雷顿坐到桌前,望着它们发呆,一直到鱼缸里的人头也忍不住开始吐泡泡。
克雷顿对着窗外的蔚蓝天空看痴了,那炫目的光芒照在他身上暖洋洋的,竟比春天的阳光更令人觉得温暖。
哲人听到这个回答点了点头,将口袋里面的东西拿出来交给克雷顿。看形状,那是一张被纸条裹住的钥匙。
厅里的大门突然被重重敲响,门外,房东太太的大嗓门传了进来:“贝略先生,有个小姑娘找你。”
“凌晨送我来的那些先生们呢?”
克雷顿心脏猛地一跳,他记不得自己和哪个姑娘有约,但房东太太的传唤让他不得不立刻回应。
他看着大厅里的新沙发发呆,心里一阵后悔。
不过他们很快就要说再见了,对于将要脱离熟悉的环境这件事,克雷顿不免有些伤感。
他摸了摸胸口散发药膏气味的绷带,换上这里提供的裤子和鞋子,便离开房间走到外面去。他无惧寒冷和仆人们异样的目光地在建筑内部四处行走,但没有再闻到他们的气味。
奥列里·布兰科不过是个刚辍学的青年,让他这个内陆出生的孩子突然发配到海上六个月,即使是克雷顿也感到于心不忍。
“该死,过几天我得请房东太太的女仆把你的坐垫清洗一遍,不然这根本没法闻!还有靠背的填芯也要换,还有表面这层油腻腻的罩布见鬼!布鲁诺到底多久没有洗过你了?!”
捯饬了一番,克雷顿终于确信自己搞不定这份清洁工作,干脆抛下它回到书房里去。
“贝略先生?”
中尉这一段时间忙于追杀某只蜘蛛,但他雇佣的外乡线人没有因此停止工作,这几个月来仍在为他刺探着行情变化,还有乡下的破旧古物情报和收购申请,这些信息最近都没怎么动,他需要将它们一一清理,好赶上最新的潮流,古董商人只有找准方向才能进货,不然赚不了大钱。
“克拉拉,你有没有考虑过学习一门手艺,这对你回归社会生活大有裨益.”他不忍直视那对天真的眼睛,撇开脸去:“比如说呃.记账?”
所有气味都在这里的昼夜燃烧的香氛熏染下掩盖。
“钱宁”这个名字似乎有些耳熟,但克雷顿不记得自己是从谁那里听到的。
前段时间,他的狼人化逐渐在人身上面开始有所显露,房东太太以为他染病了,还送来一些药,虽然没什么用,但也是一份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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