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吃惊地站起来,她看到老头转瞬变得惨白的脸,立刻知道克雷顿的判断直接命中了真相。
克雷顿耸了耸肩:“要得到这个答案很简单——他要是一个人挖坟就不会这么胖。”
夏绿蒂没把它们当真,笑着说:“您的经历听起来跟似的。”
克雷顿可以无动于衷地杀死哀嚎求饶的对手,但他绝不会去亵渎坟墓。他以为任何仇怨在死亡的高墙面前都该烟消云散,没人有权去打扰死者的安宁。
“要的就是你这句话。”克雷顿手按在柜台上自信地抬高声音:“好极了,到了中午我就让你们两个见面,我的侄女伶俐漂亮,你会喜欢上她的。”
只是这个胖老头并没有伤害她,只是大声地哭嚎着,奋力将眼泪鼻涕抹到她的棉布印花裙子上。
“饶恕我吧!我再也不会做了,我也是迫不得已的呀!我原来是为斯捷潘先生做事,给他搜罗古董,但他失踪了,尾款都没有付,我还是自己做主,借贷替他收购的古董,现在利息快把我逼死了,把它们重新卖了也还不够钱,我真的只能做这个了,不然我这样的老头还能做什么挣钱的生意?”
这个要求让夏绿蒂有些为难,她对于这方面有一定的道德坚持。
作为真正的治安官,此刻他的心理毫无波动,甚至恶意地猜测他是否出门太急,因此才要用夏绿蒂的裙子补上洗脸的程序。
克雷顿掂了掂它们的重量,又掏出自己的手帕轻轻擦去上面的污垢,对着另一个展柜里的电气灯端详上面的纹路,然后又在他们惊诧的目光下放到鼻尖轻嗅,最终得出结论。
“当然,这不算很急。”
“我会赔的,就用这几样抵债。”
“我不说了,不说,你赶紧放开我!”
就在今早,他去过唐娜的房间检查,那里一点痕迹都没有,这是他服用了长老会的抑制剂也无法做到的事。
他翻转挂坠,看到相框背面刻着一行字,但是已经模糊不清,有被水蚀的痕迹。
“不不不,这不是陪葬品,这是我从河滩上捡来的。”老头捧着项链辩解,脸都有些红了:“这真是捡来的,要是我撒谎,让我这辈子没法喝酒!”
她的第一反应是和克雷顿相反。
听到他这么说,老头终于肯收回手,双手撑着膝盖慢慢站起来——然后一个踉跄,手肘打在玻璃柜台上,随着一个清脆的碎裂声,蛛网似的裂纹开始在他肘部和玻璃的交点处向外扩散,几秒后碎成了众多的玻璃渣落入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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