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走了书房的钥匙,地下室也有清理干净,不会让唐娜发现任何痕迹。就连房东太太那里他也打了招呼,因此连备用钥匙也在他的手里,断绝了所有书房门锁被正常开启的可能。
尽管她一直表现得很乖,但十五岁的孩子有多好动他自己就知道,他和他的兄弟经历过,也知道怎么讨长辈欢心。
“那个袋子呢?”
她哼着乡间的小曲跳到书房门前,掂起那一大串钥匙细细端详,寻找着形状似乎匹配门锁的钥匙。
他奋起勇力,再次伐倒了一棵年龄足够做他曾祖父的大树。
克雷顿早已脱去了外套,白衬衫下的肌肉鼓胀,头发和脸在寒风中冒着白烟。他斜探着身子,双脚却在地上扎得极稳。结实的双臂铆足了劲再一次抡动巨斧,重重劈砍在厚实的树干上。
“我希望我们能够在正确的时候用餐,好叫你知道,狼人要是填不饱肚子可是会失控的。”他几乎是威胁的说。
“你最好确定这值得,它可有六尺那么长,非常的引人注目。我还要再雇一辆车才能放得下它。”
“相信我,你会用的上的。”
克雷顿投之以怀疑的眼神,他不觉得这次会遇到很棘手的家伙。
“克雷顿叔叔,我发誓我会做到您吩咐的一切。”
“其实我和你一样饿呢.那就再砍一棵吧。”
唐娜对书房的好奇早就被他注意到了,至于她的承诺——他才不相信那会是真的。
“你知道了什么?如果是要防身,我已经带了枪了,阿西娜那样的对手可不常见。”
这是个没心没肺的家伙克雷顿给他下了评价。
在前面的过程中,侄女微抿着嘴唇,一次又一次地点头承诺。
“我还以为城市里面只有马车这一种交通工具呢。”
对于法师的这种说法,克雷顿不置可否,但除此外也实在没有别的解决办法。
“很好。”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在报复克雷顿让他多画了几十张魔法传单的仇。
他抓起帽子戴在头上,和唐娜拥抱一下,转身走出门,在关上门之前,他看着唐娜的脸又停下来。
朱利尔斯立刻做了极大的妥协。
唐娜继承的血脉来自于整个巴特努最离经叛道的两家,而且她还敢于一个人坐火车来萨沙市,要说她会对长辈言听计从,克雷顿是一点也不相信。
朱利尔斯正懒洋洋地坐在一个敦实的树桩上,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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