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同的纯黑颜色,那是心灵被操控的人的特征。
一楼大厅空荡荡的,只有他们三人留在这里。
而在楼上,还有其他同样被操控的人在做着奥斯马尔要求他们做的事,为了这件无聊的事,他们和医生夫妇都不得不来到这里,因为这里有他们需要的那些东西。
楚德·奥斯马尔需要一个备用品,
他是这么对阔克说的。
随着计划的进行,楚德·奥斯马尔在自己曾经的学生面前表露出越来越傲慢的态度,这是他一直以来压抑的本性,也说明他距离成功不远了,但阔克仍不知道他打算做什么。
同行者保持神秘感的行为让阔克对失去了信心,没过多久,他就再次询问奥斯马尔的目的。
奥斯马尔躺在桌子上深吸了一口气,用咏叹调高声道:
“当然是因为爱!”
如果不看脸的话,他的确有做戏剧演员或歌唱家的天赋,不过只要看到他的脸,任何人都不再会有欣赏艺术的心情。
“爱?”阔克冷笑。“你别和我开玩笑了,我不是那些任你愚弄的傻瓜。”
谁会为了爱去绑架一个糟老头子。
那个山羊胡子正在楼上接受医生的第四轮折磨——为了让他的状态符合“受术”,也是为了采集痛苦和恨。这些情绪几乎是仪式法术的通用货币。
“你现在没法体会到这些事的意义,正是因为你已经失去了爱的能力。如果是过去的你,就能知道我在做一件多么伟大的事了。”奥斯马尔把腿放下桌子,第一次摘下自己的手套检查自己的手。
那是一双布满诡异伤痕的手。
十根尖锐的指甲开裂,露出下面粉红色的嫩肉,而或纵或横的伤疤贯穿着每一寸皮肤,血痂和还新鲜的血迹纠缠在一起,几乎形成了一层新的外壳。
像是鞭笞的痕迹,又像是被持续性地剥下皮肤,然后愈合。
他用这双手打开裴伦行李中的一瓶好酒,为自己和阔克都倒了一杯。
“敬故土!”
他一饮而尽,但阔克没喝。
“我可不知道我有什么故土,你也知道这一点。”真正的末日追寻者冷冷凝视着自己曾经的导师。
被父母卖给马戏团的人是他最后对家相关的回忆,就算他真的还记得自己的故土在哪儿,他也不会想回去——除非他是去摧毁那里。
“那就敬我的故土。”
奥斯马尔笑盈盈地看着他,手上把玩着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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