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老夫人在听到沈听晚这些话之后,也是跟着一慌,连忙道:“听晚,你不要因为这一点小事就怀疑裴慎,他是从我房里出来,回去的路上经过的花园,才偶然看到这一幕,衣衫上的水也是因为不小心打翻了茶盏而已。”
沈听晚明白,婆母这是准备护下裴慎。
倒也正常,毕竟这是她的亲孙子,她都能瞒着自己和裴云舟联合起来骗自己给他养儿守家,又怎么可能轻易放弃这个机会。
“母亲说不是他,我也说不是修齐,那定然是别人图谋不轨!左右我这个主母死了,自然是有人受益匪浅!”
沈听晚的话不留情面,裴老夫人脸色难看了很多,“听晚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还要怀疑是我做的不成?”
“儿媳不敢,”沈听晚说出来的话听着像是服了软,但她却站的笔直,目光直视着裴老夫人,没有丝毫退缩,“但这件事总要查出来个真相,断不能冤枉了好人,也不能放过幕后真凶。”
裴老夫人拉着裴慎的手攥紧了几分,明显是被沈听晚气的不轻。
可她又不能说什么,说裴修齐是凶手,也只不过是裴慎的一面之词。
现在沈听晚自己给裴修齐做了保,那就是裴慎说了谎,一旦处理不好,今日他就得被送回去。
裴老夫人深深呼吸了几下,软了声音:“听晚,我知道你落水受了惊吓,却也不应该对一个小孩子如此咄咄相逼,裴慎年纪小,才不过五岁,就算是看错了也是有可能的。
既然不是裴修齐,那就让人继续查一下。”
沈听晚心中冷笑,嘴上道:“如此看来,母亲是对这裴慎喜欢的紧,为他说了可不止一句好话,偏是我,觉得这胆小怕事,胡乱攀咬人的性子让人厌烦。”
沈听晚的语气不好,话里所说的,也不仅仅只是裴慎,还有裴家所有人,如同伏在暗处的毒蛇,伺机扑上来一口咬在自己身上。
裴老夫人的脸色难看了许多,可又想着,这孩子怎么也得是沈听晚点头才能正式收养的,所以现下也不敢呛她,罕见的在沈听晚身上吃了瘪。
沈听晚也不想和裴老夫人浪费那么多的口舌,直接道:“没有证据胡乱冤枉他人,害的他人几乎就要被活活打死,这种人,没有成为我嫡子的资格!”
裴老夫人顿时慌了,好不容易才将自己的孙子接回来,断不能让沈听晚以这个借口把人赶走,于是连忙道:“这孩子年纪小,怕是惊慌之下口不择言了,何至于如此严重,最多……最多惩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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