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点太阳没两小时就要下山了,晚上一大家子还要洗澡,这时洗衣服、晒衣服有些奇怪,但我急着上山就没有多想。后来她跟我说栗子树和柿子树都熟了,就带着我过去摘。我一到栗子树下,就闻到了血的味道。”
“所以当时栗子树距离你找到那位同志有多远?”审讯的人打断了江阮阮的话,特别仔细的询问。
江阮阮状似想了下,才道:“栗子树距离柿子树有一百米的样子,柿子树距离我捡到那位同志又要两百来米。”
对面的三人闻言,眼睛都不敢置信地瞪大了一圈。
“你的意思是说,你隔着三百五十米左右,就闻到了血的味道?”审讯的人死死拧着眉,对于这种说法很是怀疑。
江阮阮却认真地点点头,“对,你们要是不信的话,可以想个方法来测试我。”
“我们自然是要测试的。”审讯的人说着看向宋宏扬。
宋宏扬起身,拉开门,跟守在门外的勤务兵交待了下,才重新坐了回来。
审讯员继续道:“江同志,你可以继续交代了。”
“然后我背着他走了不到一百米,他醒了下,跟我说了‘信、带’两个字,又晕了过去。我想这肯定是很重要的东西,又有信带字,便想着他肯定是让我回去找什么东西带上,我就又折返回去了。后来我在腐叶下找到了一片信纸,但在那么潮湿的地方,信纸除了湿外,并没有腐坏的痕迹,我想肯定是才被藏进去的,便把那片信纸带了回来。不过因为怕这会涉及什么机密,所以我并没有跟彭同志说。”
江阮阮说了老长一段话,停下来喘了口气。
可那三人的眉心却拧得更紧了。
“所以江同志,你这是怀疑彭同志有问题?理由呢?就因为她在你觉得不合理的时间洗晒衣物?”审讯员问。
“那倒不是。事实上我在背着那位同志和彭佳虹会合前,都从来没有对她产生什么怀疑的想法。哪怕她一见到我背着人,就立刻提议我把人放下,让我们两个先下山去部队里求救。她说是怕部队里的军嫂看到,会背后议论我,不仅影响我的名声,还会让我和峥旭产生夫妻矛盾,我都没有对她生出任何怀疑。
可就在我们急急下山的时候,她突然扭了下脚就往我身上撞。我不是说不能扭到,而是她撞我的力气太大。直接把原本都没有流血的同志撞到,左边的那条腿再次涌出血来。要不是我底盘稳硬是立住了,这一摔,两个都是将近一百斤的女同志,全压在那位同志身上,怕他应该是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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