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些原本还满是期待的几人,眼底都流露出焦急、不甘与愤恨地瞪着自己。
她继续解释:“等下万一有人下来,我们来不急恢复原样,少不了又是一场折磨,不如先想想有什么自救的法子。”
江阮阮倒没有生这些人的气。
毕竟任何人在濒死之际,都会想要拼死抓住有可能成为浮木的人。
“你说的没错。可……我们出不去的。之前我们每个人在刚被抓来,受宠的那段时间里,都想过各种出逃的方法。这间院子一直有五六个人伪装成一家人在守着,隔壁的院子也同样是革.委会的人,加起来有十号几号人,而且基本上每人都有枪。
这地底下的墙壁也特别的厚,根本刨不动。为了方便掌控我们,他们甚至每天就给我们喝点带着肉沫的汤汤水水,我们根本没有力气逃跑。”女同志的语气里满是绝望。
她们不仅尝试了很多次自救,同样的话也说了很多遍。
只是每次随着失望而来的,都是浓浓的绝望。
“所以你们家里是成分有问题,还是跟革.委会的有私仇?”江阮阮一边在墙上摸索,一边询问。
“在被他们抓来之前,我们根本就没有跟革.委会的任何人打过交道。我是下夜班的时候突然被绑了,这里有两个是上学放学路上被绑的高中生,有两个是别的城市来的知青,还有个是文工团的。”
蔺冬妮咬着牙,一脸的恨意,“他们就是魔鬼!我们都还没有嫁过人,就被他们给毁了清白。我已经被拐了三年,在这三年里这里被抬走的都有七八个。我们问过,全是没有结过婚的女同志。”
可她结过婚了呀,怎么也成了对方下手的目标?
江阮阮有些诧异,但也没跟蔺冬妮说自己的情况。
“那照你的说法,三年的时间,这里就一共抓进来了十五位女同志?”
“这里最早的一个来了五年,说是之前的两年也死了四五个。”蔺冬妮看向了其中一张床上的女同志。
那人躺在床上,眼睛死死盯着江阮阮,像是要喷火似的。
江阮阮看了她眼,才点头,“她的精神挺顽强的,难怪能在这里坚持五年。”
要是心里承受能力稍微软弱点的人,肯定早就患上抑郁症了。
根本不可能坚持五年之久。
“那五年的时间,加起来二十名年轻貌美的女同志失踪,市里就没有做什么大的抓捕行动吗?”江阮阮问。
蔺冬妮却自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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