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奏迁都的?”
沐恩回忆片刻,俯身回答:“兵部员外郎,任彬!”
这个名字...顾怀已经很熟了,当初任彬以兵部给事中的官职上了京城城墙,顾怀在城下砍辽人,他在城头开炮轰,后来因为对平民开炮被弹劾,去边境喝了两年风,如今虽然回了京城,这官职虽然升了,但实权却远不如之前。
“兵部尚书有功无过,这次清算也未波及,兵部有他在,孤很放心,任彬可以提成兵部右侍郎,让他先和北境边军接触一下,为以后的兵部接手北境兵力早做准备。”
“是!”
“让东门外的散了吧,告诉他们回家以后,写出一份迁都的章程来,明日早朝后递到内阁,再过几天,孤和天子就要动身回北境了,工部、兵部这两个衙门的官员随驾,京城百官后续也要过去,传谕户部,尽早挑定迁徙到北境的百姓,迁都这件事,一定要用最短的时间做完,谁要是敢出工不出力,孤就让锦衣卫去和他们聊一聊!”
......
入冬后的钱塘海港泛着江南特有的烟雨雾气,今年没有下雪,码头自然也少见白色,在走过木板夯实搭建的栈桥过后,一片开阔的码头以及接天连地的大海便出现在了眼前。
热火朝天的氛围实在很难让人感受到冬天已至,万物沉寂的味道,袒着臂膀装货卸货的水手们喊着响亮整齐的号子,更是让人怀疑着到底是不是寒冬腊月,那汉子身上蒸腾的汗气充满了力量感,而交头接耳谈着生意的商贩们,更是遍布了码头各地。
几个倭国来的和尚就在这样的场景里走下了那条商船。
自从钱塘的海港多出来许多劫掠或者通商向我国的船只后,来自倭国的和尚虽然很少,但偶尔还是能看到,当年唐时佛经东渡大海,在倭国落地生花,这么多年以来倭国的高僧都苦于不能再赴中土参加法会,如今倭国虽然因为大魏的私掠陷入水深火热,倒是给了他们这个机会。
飘在海上的人,多少还是有些忌讳的,哪怕如今大魏私掠成风,但遇到来天朝上国深研佛法的和尚,多少还是会给予些优待和尊重,只是钱塘码头的小吏可不管这些,见商船靠岸,便拿着用于登记的账簿上前收钱,一时间让几个老僧眼角的皱纹都变得越发苦深了起来。
站在角落里的源本义摸了摸有些因为刮得很干净所以有些冷的光头,视线落在那些载满货物靠岸的商船,以及押着许多倭国奴隶的捕奴队上时,轻轻地叹了口气。
他没想到那位魏国的两浙总督,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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