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没少受,却是没有什么效果。
想起来,王翌紧接着问下去。
“后来,我们打听到在华东南部,一个镇子上有个胡子医生,或许可以试一试”
“当时已经是病急乱投医了,你当时心魔作祟,脾气暴躁情绪低落,我们也是看着干着急”
“后来我们一行人到了那个镇子,也见到了那位医生。”
“不过,对方不愿意诊治”
“不愿意?”
王翌,躺在病床上,对于这些事自然是有印象,那年,自己经历了好多,有段时间甚至性情大变,对于那镇子,王翌也是有印象,不过那天王翌只是跟在父母身后,不情不愿的表现十分不耐烦。
对于一个十几岁的少年,有能有怎么样的城府和沉着呢,那天王翌一言不发,甚至他都没有进屋面见那位胡子医生。
他依稀可以记得起来,那天青石板路,古朴的小院,院里长着一颗石榴树,他只是静静站在那里发呆,那一次经历放佛也只是多方求医的一站。
“那后来呢”
“后来我与你母亲任然抱有一丝幻想,不断求人家”
“你说这些干什么!”
身边一直在听的母亲突然插话,她并不想让自己的窘迫表现在孩子面前,更不想让他有心里负担。
带子求医路本就心酸,个中滋味又有谁知。
王翌的父亲嗔怒道,
“他已经长大了,这有什么不能说的!”
王翌的母亲不再执拗,从病床前离开,在一旁拿起苹果削了起来。
这间病房还有一个空床位,这是王翌父母要求的,希望腾出一个床位,好好照顾照顾王翌。所以这病房也算是安静。
王翌见二人日常的争闹也不以为意,随即又听起来。
“后来,我们在那里待了两天,眼见事情无望就返回靖海市了”
听到这里,王翌越听越疑惑,也不禁发问。王翌父亲倒是不急,娓娓道来。
“在外面返回靖海之后的第三天,有一人上门拜访,那人带来一个包裹,另付一封书信”
“啊?”
听到这里,王翌心中简直是杂乱如麻,这都是什么事情,莫名其妙。
“你先别急,我们当时也是摸不着头脑,后面的事你大概也能猜到,包裹里就是那本功法,那人要求我连夜背完,且在第二天亲眼看着我将功法传授给你,便带走了功法原本,留下一封书信匆匆走了,并嘱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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