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不平,“凭什么就因为我是北灵氏与平姓族的后代,师父就将大族长之位传于你而不是我,凭什么师父和谷殿里那几位老不死的都瞧不起我的身份,处处排挤我,为了报复师父他们的偏心,我就偏要将魔晶注入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平姓族体中,让他们也尝尝低等血统的厉害。”
“你难道是疯了吗?”北灵琴看着北灵筝的模样,八九不离十是疯了的样子,“就因为你自己的私欲,白白葬送了一名无辜族人的一生不说,还差一点让整个银州毁于一旦,这么做值得吗?”
“当然值得!”北灵筝的思想在多年的囚禁中,早就已经被恨意扭曲,“只要是为了能还我当年一个公道,哪怕有再多的牺牲我也不会放在心上。”
北灵琴对她这位师姐算是彻底死了心,“你这种报复的心思想必在七年前就已经有了吧?”
“反正这也不是什么秘密了!”北灵筝干脆承认她当年的所作所为,“七年前的除夕之夜,我的确是在酒水中下了蛊毒,只可惜你们都没用喝而已。”
七年前,北灵筝趁着除夕夜喝酒的机会,悄悄溜进后殿的密室,杀死了在那里看守的五名护法。
她本以为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偷走通仙盘,谁料还是触发了机关,引来更多的护法。
北灵筝自知自己抢夺通仙盘无望,只得顺手带走魔晶作为傍身,之后她就一路逃至水境的地带,谁曾想还是被北灵琴带人给追上了。
北灵筝因此对北灵琴恨之入骨。
“幸好当时有人喊了一句‘酒中有毒’,不然你的计划也不是突然落空。”说着说着,北灵琴不想再和北灵筝聊陈年旧事,“夜昆被魔晶控制以后,你又是怎么和他联系上的?”
北灵筝一听陡然看向北灵琴,笑意很是惊恐,“你都已经知道了?”
“这个很容易就能想到。”北灵琴很轻松地推理起来,“夜昆原本只是水境一名普通的族人,他又怎么会知道银州令与元鼎的关联,又怎么能清楚元鼎所在的位置,能知道他被魔晶附体的人只有你一个,能想到把他为你所用的也只有你一个。”
北灵筝当然不会告诉北灵琴,她和夜昆都碰巧会鸟语。
“你死心吧,我是不会告诉你的。”北灵筝将脸别过去,不想再对上北灵琴深感同情的双眼。
然而北灵琴心里有一个猜想急需得到证实,“你实话实说,墟都城内是不是有你的内应?是否有人在你和夜昆之间传话?”
北灵筝忽然觉得好笑,想诈一诈北灵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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