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回想起那个夜晚,准确地说他想要忘记都很难。
“那他与你都说了些什么?”
这个问题来得颇为意外,南木霖掩饰不住心慌,先是用力哽了哽喉咙,“泉长老先是问我一开始为何要去水境?我告诉他是为了解救我的朋友。”
这些原因北灵琴一开始都知道,忙接着又问,“然后呢?”
“然后泉长老继续问我,既然目的是为了解救朋友,那为何在拿到解药后又不亲自将解药带回谷殿,而是继续留在水境,甚至后来又去了金境?”
“我又说是为了解救童长老,这些本不在我的意料之中。”
北灵琴相信南木霖说的这些不会有假,不过以北灵琴对北灵泉的了解,他的问话绝不会仅此而已,“那泉长老信了你说的话吗?”
关于这个问题,南木霖也不知是该点头还是该摇头,“泉长老他并没有明示,而是问我在外的那些天都得知了些什么。”
北灵琴很快意识到,这句话才是北灵泉的真实目的,“那你是如何回答的?”
南木霖的目光一下子都凝聚在北灵琴的身上,“在泉长老面前,我不敢有半点谎言,既然他这样问,我便将我在水境和金境的所见所闻都告诉了他。”
“其中包括遇到北灵佐和夜昆以及后来在金境发生的事。”
“你倒还坦诚。”
北灵琴还以为南木霖会因为一些立场问题而有所保留,但照目前来看,他并没有怀着一丝不能见光的私心。
“那你知道泉长老为什么要找你谈话吗?”
“知道!”南木霖毫不犹豫地点点头,“泉长老直言我一个外族人士,本不应该过多的参与银州的内务事,但是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只要我能保证不会将在水境和金境的见闻外露给银州以外的族人,他就不会追究有关人的责任。”
“同时泉长老还明言,如果因为某些人的过失导致银州的内务事最终被外露,那么到时候一定是有过必罚,而且罪同重罪。”
事关银州的机密,北灵泉不得不有所防范。
南木霖去水境是北灵童提议,北灵琴允准,北灵玉和北灵箫从旁协助的,这里的有关人等明显指的就是他们几个人。
北灵泉处事狠辣严苛,南木霖不是不知道。
况且只要一看到他那张犀利的面孔,南木霖就会不自觉地发怵,“我不能因为个人的原因连累到您和童长老他们,只能答应泉长老的要求,并且以云州的名义发了个重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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