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您是想——”白芍已然懂得东宏丽的意思,但她实在不愿意接受这样的安排。
东宏丽自认为自己的算盘打得极好,以至于忘却周围还有这么多人看着,“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第一,你现在立刻跟这位老板回家去,当人家的妾侍或奴仆,此生永远不得再踏入云庭一步,第二,你若是还不识好歹,我就立刻将你发配到刚才所说的贫民窟里,让你的后半生都在泥巴里度过,你选一个吧!”
“这位夫人!”瓷器铺的老板还想说话劝解一番,毕竟这件事已经关系到他的家庭生活,“我看您还是——”
“住口!”东宏丽仅用一个瞪眼打断了老板的话,“这么便宜就能得到一个如此标致的可人,你算是走了大运,若还是继续啰啰嗦嗦的话,小心影响到你全家在一郡的生计!”
一名眼尖的侍女也在这个时候附和东宏丽,“以我们夫人的身份,只要她一发话,这里整条街的族人都得听她的,老板,我劝你还是将眼睛擦亮点好。”
待这位侍女也放完狠话后,东宏丽身上的华丽绸缎都显得格外的亮眼,瓷器铺的老板他也不是个瞎子。
而且听东宏丽和这位侍女说这几句话的语气,根本不像是在随意吓唬别人,瓷器老板见状急忙缩回自己的脖子,嘴里不敢再发出一个声音。
看到白芍依旧缩在地上不发一语,东宏丽已然对她失去了大半的耐心,“还不快选,我可没有那么多时间陪你耗在这里!”
东宏丽给出的这两个选择明面上是留有一丝余地,但对白芍来说,无论选择哪一个,她心里都会感到生不如死。
“夫人,求您不要为难奴婢!”
看着白芍眼泪汪汪的神情,东宏丽不明白第一个选择明明要好过许多,为何她就是不愿意屈服。
“白芍,看来你是铁定要留在云庭继续勾搭大公子了,你将我这个名正言顺的夫人置于何地!”
本来白芍才是那个被羞辱的人,但看东宏丽现在的反应,仿佛被人严重侮辱的人是她。
东宏丽越说越激动,随手拿起铺子上的瓷器朝着白芍的脑袋砸过去,而且连续猛砸了三次。
结果,几件好好的瓷器就这样摔碎了一地,白芍的脑袋也不幸被它们砸破,鲜红的血液直接顺着她的脸颊流下来,场面一时间惨不忍睹。
白芍顾不上止血,也顾不上疼痛,而是抬起头直截了当地问东宏丽,“夫人,您到底要奴婢怎么做你才能相信奴婢?”
东宏丽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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