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霍阜看着她脸上闪过的懊恼情绪,要是让季伦知道他借着洛璃醉酒不记事倒打一耙,不得惊得下巴都掉下。
他佯装委屈:“你喝醉了,在亭台外又吹了那么久的风,一进房间就说冷,双手双脚地缠着我要我给你暖手暖脚,现在还反过来说我,没想到小侯爷是这种始乱终弃的人。”
无奈地捏了捏眉间,洛璃推开他坐了起来:“抱歉,我实在记不住醉前对世子做了这么没有分寸的事。”她拿过脚边的裘袍欲下床。
霍阜见状拉住她,眼神无辜:“我的衣服被你脱了。”
言下之意就是她得负责,洛璃看向地上乱摆着的衣物,再次重重地叹了声气。
她拾起衣物,认命一般地为他套上。
期间她观察着霍阜的表情,刚刚在床上两人的距离太近,难免会有些肢体接触,不知道她睡觉时有没有被他看到什么。
霍阜全程神色平淡,没有丝毫异样,正当她要放下心来,他的一句话又惊得汗毛竖起。
“小侯爷是长久没练功的原因吗?怎么身体这么软,我碰着像是触到了女子的身体一般。”
“……可能是吧,不过我就是男人,与女子有本质的区别,世子别再说我像女子,否则我翻脸了。”洛璃刻意冷着脸应他。
为他穿衣的手劲都大了,最后一个带子勒得它直抽气。
清楚她身份的霍阜忍着笑,语气里满是歉意:“抱歉,乱说的话,小侯爷别往心里去。”
但她已经往心里去了,回到侯府中的洛璃在胸前又裹了一层布。
她叫来卜兰:“卜兰,你摸摸我的胸硬不硬。”
卜兰看着洛璃较真的表情,伸手摸着,硬得确实像男子,她心中却升起阵阵酸涩:“小侯爷,你什么时候才能脱下这身男儿装,换回钗罗裙?小侯爷自小不顾身体将自己塑造成男人的样子,我看着心疼。”
说话时,眼中已经蓄起了泪。
洛璃摸了摸她的头,安慰道:“快了。”
“真的吗?”卜兰目含希翼。
见她肯定地点着头,卜兰破涕而笑,抱着洛璃流泪。
洛璃轻拍着她的背,眼眸深沉,这身男装确实快脱下了,只是换上的不会是钗罗裙。
自春天来临,皇帝患上风寒后便一直不得痊愈,甚至愈演愈烈。
朝中表面关心,实则太子和三皇子的党羽在为谁暂理国事争得不可开交。
三皇子的党羽觉得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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