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璃撇开头,不让羞意显露。
门外响起敲门声,可列车长才离开不久,走前周辞时才说过不用再来问他需要什么。
周辞时眉头微动,开门后只是一名普通的乘务员,他面带微笑,端着牛肉和红酒的餐盘,眼神在周辞时的脸上转了一圈,开口道:“周先生,这是您点的餐食。”
古怪在洛璃和周辞时心中漫延两人对视一眼,周辞时打量着乘务员,坦言着:“我没有点餐食,且我刚和你们列车长说过,不要来打扰我们。”
乘务员露出恰到好处的疑惑和歉意:“抱歉,可能是我弄错房间号了,打扰到先生夫人,我很抱歉。”说完便毫无留恋地离开。
这一插曲让两人始终在意,可那人跑得快,又没什么奇怪的举止,只是令人不解。
他们选择静观其变。
夜里,周辞时翻出两床布毯,洛璃目光落在折叠工整的布毯上。
为了让周辞时和洛璃在车上坐得安稳,外祖母特意送出自己手工织的布毯,自女儿死后整日心神不宁,甚至想过随女儿而去,外祖父便只能找些打发时间的事,使她不再沉浸在悲伤中。
见她看得仔细,周辞时说起了外祖母的故事:“外祖母幼时家里穷,钱都拿去供弟弟读书了,她则是纺织以补贴家用,手法从小就熟练,嫁给了外祖父才有了识字的机会,虽然现在用不到她动手了,她还是喜欢做这种事。”
洛璃抚摸着细致的针脚,似乎能想象到外祖母认真织布的画面。
她直接盖上布毯,周辞为她掖了掖边角,调侃道:“这么喜欢我外祖母送的毯子啊。”
毯子盖了洛璃半张脸,只露一双透丽的清眸。
周辞时的外祖母和她的奶奶很像,闲来无事就喜欢之前的事做。
她的房间里还有奶奶每年在她生日前织的围巾。
洛璃蹭了蹭柔软的布料,在周辞时一声熄灯后,缓缓闭上了眼。
躺在正对面的周辞时借着微弱的光看她,眼底温和。
清楚前几天将她闹累了,他也不再折腾。
列车行驶间,难免会有动响,有过经历的洛璃早就适应,可今晚的声音同以往全然不一样。
本就浅眠的洛璃瞬间惊醒,周辞时已经靠在门后,以谨慎的姿态听着门外的响声。
见她醒来,他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
洛璃轻声下床,来到他身边一起附耳。
外面除了脚步声,还有木棒敲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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