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成全他人之事,魏渊因为行事作风,死兆将临,何须劳烦我出手。”
“便想静静地看着权倾朝野的大官宦如何战死,再顺手推一把,看他如何形神俱灭,永世不得超生。”
“你就这么大大方方的告诉我,就不怕我会阻止?”许七安面无表情的开口。
“阻止?你拿什么阻止?是靠你五品的修为,还是靠你现在的外挂神殊和尚?”席正先悠然道:
“你可知你如今没死,只因你是小豆丁的兄长,你是托了她的福,才活到了现在。”
许七安自顾自的开口:
“我在思考一个问题,究竟是南疆这么多年的生活改变了你,还是你从前就是这样冷漠,前世的和平时代,大概率养不出你这种性情。”
“哦,是吗?”席正先拖长声音:
“留三分贪财好色,以防与世俗格格不入,剩七分一本正经,以图安分守己谋此生,露三分茫然无措,以瞒天地浑然于世,藏七分众醉独醒,以致人智己看破红尘。”
“这应该是你心中最理想的绝大多数人性情,然组成一个人的是记忆与经历。”
“我亦是想平平静静的修炼,悠然独居于世外,可就是没有人给我机会,你应该也有此感慨吧。”
许七安不禁点了点头:“的确是身不由己,可没头没尾的,你为何对我生出杀心,就因为我与魏渊的关系?”
“我只是怕麻烦而已,其实对你并无恶感,准确的来讲,在这一方天地里,我不仇视任何人,我只是想单纯的超脱世界,遨游诸天万界罢了。”
“你要如何做?”许七安眉头一皱。
“先试一试,将世上超品杀绝,看一看是否有所成效。”席正先淡声说道。
“所以,你的谋划并没有涉及天下苍生与气运?”许七安再度询问。
“蛊神等超品,欲夺天地气运,成为天地主宰,求得超脱之路,而我的话,终究不是土生土长的人,终归有些底线,怎会忍心祸及苍生。”席正先轻叹一声:
“有时候我真就是心肠软的不得了。”
话落,他就失去了踪迹,徒留眉头紧皱的许七安站在原地。
两年后。
天地九州风云变幻,先是妖蛮部族与巫神教争斗节节败退,派出使节向大奉求援,后魏渊领命亲率十万大军出征巫神教。
这一战中,虽说重创巫神教,并破灭了他们解封巫神的谋划,但大奉十万大军只有一万六千人生还,魏渊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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