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松了一口气,外面传来男人咬牙切齿的声音:“妈的,邢暖,背着老子收别人的男人的礼物,还是蝴蝶胸针,看老子不给你砸了!”
她浑身僵住,老爷子送她的那枚胸针她一直随身带着,今晚回来时太累,就将包放在茶几上,胸针就放在旁边。
刚刚男人说的胸针,是她的!
宋栀后背起了起了一层冷汗,外面的男人还在骂骂咧咧,他马上就要把胸针踩碎毁了。
情急之下,宋栀什么也顾不得,打开门:“胸针是我的。”
“呦呵?”把胸针举过头顶正在准备砸下去的钱兆明看见宋栀的第一眼,眼前一亮。
他阅女无数,清纯的、妩媚的、刚烈的还有欲擒故纵的,可谓是身经百战,但此时眼前的女人却给他眼前一亮的感觉。
钱兆明收回手,吐出酒气:“你说是你的就是你的,谁知道你是不是在给那个贱人打掩护。”
宋栀撇开头:“我没必要给她打掩护,胸针是我的,你要撒气去找邢暖,不要伤及无辜。”
“这里是学校公寓楼,你赶紧离开,否则我就叫保安了!”
本是威胁的话,从钱兆明的耳道里过了一遍,却被他理解成欲擒故纵的把戏。
“好啊!你叫保安。”钱兆明的脸上是愈发膨胀的兴奋,一步步逼近:“我跟保安都脱光了,你今晚试试谁更厉害。”
钱兆明身形高大,想做大山一样压近,宋栀被逼得步步后退,浑身的血液冲向胸腔,控制不住地翻腾。
在钱兆明将她堵在墙边,扒扯她衣服的瞬间,她抄起旁边的玻璃花瓶奋力劈下去,清脆的玻璃碎裂声响在客厅内爆开。
屋内一片死寂。
钱兆明缓缓从女人身上滑下,倒在地上,剧烈抽搐着,粘稠的鲜血沿着后脑勺往下淌,抽搐一阵子后,没动静了。
宋栀已经吓傻了,手一软,整个花瓶掉在地上,四分五裂。
人也支撑不住跪在地上。
她的嘴唇紧绷成一条直线,迟迟没有缓过神。
屋内的动静惊扰了周围的邻居,钱兆明进门时没关门,此时门口聚了越来越多的教职人员。
有人先报警。
警察和救护车迅速赶到,为首的警员环顾一圈,发现跪在角落的宋栀。
“你打的?”
她嘴唇颤抖,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是我。”
“用的什么东西。”
她表情麻木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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