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她一愣。
沈肆坐起身,靠在床头,他碰了碰灯罩,灯光调得更亮了些:“我确实送给温梨一枚胸针,但不是你的。那年她被温家赶出国,我恰巧出国出差,偶遇她,她当时在餐厅打工,跟我讲看上一枚胸针很喜欢,但现在今非昔比,已经不是高高在上的大小姐。”
“我看她可怜,索性就买下那枚胸针送给她。”他手背贴住她的脸颊蹭了蹭:“她们娘俩一心只想进温家,你一点儿戒备心没有,还一点就着。”
宋栀后退一步,眼神从茫然渐渐变成警惕:“沈肆,你说我轻易相信别人,那我就该相信你吗?你骗我的还少吗。”
她现在感觉自己是个陀螺,身处巨大的迷雾中,沈家、宋家、温家,谁手里都有个鞭子,把她抽得团团转,深陷迷雾找不到方向
宋栀深吸一口气。音量弱了些:“抱歉,我实在没办法相信你说的话。”
沈肆从床上起来,一步步靠近她:“你不相信我还能相信谁。宋栀,迄今为止,对于宋家,你还能依靠谁。”
她猛地瞪大眼睛,嘴唇瓮张:“我可以靠我自己。”
“呵!你既然这么自信,为什么还回天越湾找我。”
沈肆的手蹭到她的脖颈处,手一横,掠过她的锁骨,消瘦俏丽的月牙形,他索性不装了,嗤笑一声:“你既然已经相信温家人的话,何必又回来找我,想利用完又离开,宋栀,贪心越多失去的更多。”
宋栀面色惨白,突然反应过来,眯眸看他:“你刚刚都是装的!”
沈肆凉薄一笑:“是。”
“王八蛋!”宋栀反应过来,破音了:“是你把宋怀抓起来,逼我回来找你,沈肆!你真卑鄙!”
“比得上你吗,你口口声声答应我不会再跟裴川联系,背地里,他替你集结国际顶尖心理医生。”沈肆钳住她下巴,迫使她仰起头,一发力,宋栀的嘴巴微微张开,他盯着宋栀狼狈的模样,戏谑出声:“裴川知道你在床上一碰就出水吗?”
沈肆轻慢凉薄地笑:“他若是知道,你猜他还会死心塌地追随你吗?”
“沈肆!你卑鄙!”
一滴泪落在他钳住宋栀嘴巴的手背上,她忽然低头死死咬在上面。
突如其来的剧痛,沈肆肌肉紧绷。
他整张脸倾轧而下。
胡茬坚硬、扎人,磨得她疼。
宋栀厮打他,她悦达,沈肆越疯。
吻得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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