级天才。”
“所以,”叶空看向温璨,认真道,“我很难回答你的问题。”
“因为我不知道你所说的‘最恨’到底该怎么衡量——每个人心里都有天平,对有的人来说,领养了她又退回来的虚伪养父母是‘最恨’的人,可对有的人来说,扮演成慈善家却强iian他们给他们留下一生阴影的人是‘最恨’的人,大多数人觉得前者罪不至死后者枪毙太轻,可对他们自己本人来说,或许都很值得去死。”
她用一种难以言描的,简直是神一样冷淡又理解万物的目光看着温璨,问他:“所以,我很难回答你这个问题——因为我出生至今,还从未遇到过能被我放到感情的天平上,然后把恨的刻度拨到最大值的人,当然,爱也没有。”
“我心里的天平,一直都空空如也。”
说到这里,她突然一顿,一下就从那种奇怪的状态里抽离出来,对温璨说:“嗯……不过,我很希望你能躺上去,然后砰一下沉甸甸坠到底——当然了,是在爱的天平上。”
“……”
温璨都没反应过来——这也能抓紧机会“告白”。
但这真的是告白吗?
看看她的眼神,简直就是在说“求你了,乖乖躺上去让我感受一下什么是爱吧”,但却又一点都不卑微,只是有点灼热的,狡猾的看着你。
温璨差点忘了自己正处于什么样的氛围中。
他费了很大的力气才让自己从那眼神里拔出来,移开的目光扫过外面的灯,塑料布上的纹路,还有角落的取暖机,最后又落到棋盘上,若无其事似的说:“这也不是我能办到的事。”
他生怕叶空继续就这个问题展开讨论似的,立马道:“你小时候就光在想这些东西?”
叶空耸了耸肩:“因为比起像疯子一样无休止的画画和下棋,我其实更愿意发呆——发呆就会思考,久而久之,我已经可以轻易从表情判断别人的想法了。”
“那你的心理学成绩还那么……”
温璨打住了。
叶空却理直气壮的:“考试就是另一回事了。”
……
当两人沉默下来,帐篷外的风声就变得清晰了。
零星的飞蛾扑到灯光里,在夜色中撞出空荡的回响。
这样似远似近似缥缈又似真实的动静里,两个发呆的人都好像听到了自己的心跳。
咚、咚、咚……
起初是规律的、平稳的,在这冬夜里会叫人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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