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悟再次出声。
霍渔微微眯眼,也同时做了个“暂停”的手势,他这边的人也顿时停住了。
两边就这么僵持着。
而秦悟在他母亲的眼泪中,举起那只插着银叉的手,向着叶空摊开。
他对着她笑起来,另一只手里的枪缓缓对准了温璨,道:“你过来给我拔掉,我就什么都不做。”
不远处霍渔无声抬手,枪口同样对准秦悟的头颅。
可他却视而不见,即便他妈立刻惊呼着挡在了子弹会打来的方向,他也仿佛毫无所觉似的:“过来。”
叶空无声注视着他,与温璨相握的手指微微一松,却刹那就被死死地反握住了。
少女微微一怔,用余光瞥了一眼,却被男人轻松往后一拉,同时温璨松开他的手往前走去:“我来帮你拔。”
男人摊开手,向枪口走去。
他已经很长时间没有站起来过了,许多人脑子里那个高不可攀却又温润如玉的形象早就渐渐淡去。
但此时此刻,在场的玉洲人看到这道身影,无一不感到了久违的、熟悉的,裹挟着仰视与距离感的压迫。
他身量高而挺拔,肩够宽腿够长腰也窄因此穿什么都像衣架子。
因为腿长步子大,姿态舒展随意,因此他走路的时候往往速度快而无声,怎么看都觉得优雅贵气无出其右,还有独一份的无攻击性的温和。
——就是这样的温璨,曾经无数次以模糊的侧影偷拍、远景偷拍,而在黄金城论坛登顶“最想要的男人”榜单。
——曾几何时,玉洲的二代们仅仅是看一个影子就能认出是他。
而此刻,这道身影再度出现了。
如此熟悉,又如此陌生。
他摊开手,修长指节到手掌手腕上全是淋漓如溪水的血。
温柔微笑的嘴角嵌着狼狈的淤青。
高定的灰色西装布满了被碎片扎出来的破口,领带早就扯到一边,内里的白衬衫也凌乱至极,同样染上了斑驳的血迹。
他就这样走向秦悟,走向枪口,依旧只是走在开会的路上一样从容随意。
——这画面简直让在场的玉洲人产生了一点自己是在做梦的错乱感。
“我没出现幻觉吧?温璨原来是个疯子吗?”
几不可闻的喃喃自语里,叶空恍然瞪大眼,蓦的上前一步想要抓住他,攥起的拳头却只是擦过了男人的西服下摆。
温璨已经以看似温和实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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