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望回到屋里,气急败坏。
“爹,咱们不会就这么算了吧,再不行动,之前所做的一切,岂不徒劳?”
“徒劳?”陈德望恶声恶气道:“拿鬼神来糊弄我,我要让她知道,什么叫以牙还牙。”
“二爷,稍安勿躁,咱们另想法子。”王佩仪面露阴森。
“夫人,你有什么好谋划?”
王佩仪媚眼微斜,拿起案台上的那盒火柴,轻轻一划,火柴点亮,手一扬,火柴立即熄灭,邪媚一笑:
“我要让吴凤芝知道什么叫,灯下黑。”
“夫人的意思是,咱们得另辟蹊径?”
“只要在供香房的‘醺香’里边加点儿料,外人买了出现了状况人命关天,二爷你说,这个责任该由有来担?”
陈德望脸上横肉一颤,拍案道:“好主意,夫人不愧是我的得力军师啊。”
“世豪,拿些银票去请供香房的总管,管工,纸房总管和管工到酒楼吃顿饭,怎么跟他说,不用爹教你吧。”
“爹放心,我知道怎么做,我这就去准备。”
陈家三老爷陈兴望,自然也不是省油的灯,回到屋里,手舞足蹈,得意至极。
三奶奶冯碧云,喜上眉梢,锦帕拭嘴,浅笑道:“没想到,向来以势压人的二哥,也有怕死的时侯,三爷动动嘴皮子,就把他吓成这样了,平日里的威风都是装出来的。”
陈兴望往靠椅一坐,整个人摇晃起来,微闭双目,怡然自乐:“二哥只不过是只纸老虎罢了,一捅就破。他想来个一石二鸟,熟不知识,我却还他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如此说来,大嫂在大哥灵堂前手里拿的那块陈旧白绢,以及她说的那番话,都是演给咱们看的。”
“十个手指头,我都已经过了一半了,从未听说过此事。”陈兴望睁开双目,不屑道:“大嫂此举,就是为了牢牢掐死陈家的家业,二哥自然不会罢休。这个时候,我若是和二哥站在同一条战线上,最后获利的便是二哥,大嫂既然口出此言,我就给二哥来个将计就计,用无中生有来扰乱他的狂妄,削弱他的戾气。”
“话虽有理,可咱们不也是,什么都得不到吗?”
“好戏还在后头呢。”陈兴望从靠椅坐直身子,抚了抚戴在左手中指的翡翠戒指,得意道:“咱们的时机尚未成熟,现在的陈家有大嫂担着,二哥即便再猖獗,他也不敢站在明处,跨过大嫂的尸体去强夺,等大嫂和二哥撒网捕鱼之时,便是我三爷坐收渔翁之利之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