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都是恶奴围攻,年少勇,失手杀之。
旁边老秀才还是在念叨着苟县令不是玩意儿的事情,田不厉没记住他说了啥,不知不觉就看了两三个小时的书。
要找的东西没找到,乱七八糟的事情看了不少。
老秀才手举着油灯过来,“道长,这外面天黑了,还没好吗?要不明天再看吧。”
田不厉这才发现天已经黑了,于是放下书册说道:“那就明天再找吧,老先生可知道城中是否有一家陆阳医馆?”
老秀才露出回忆的神色,“记得三十多年前有一个,我年轻时候还去看过病,不过后来老大夫突然死了,他女儿嫁人,儿子又不会医术,拿了钱就卖了地方。”
“现在那里是一个卖绳子的铺子,井绳缰绳拉绳都有,就在我家附近。”
田不厉笑道:“那就巧了,外面天寒地冻,黑天路滑,我送老先生回去,正好肚子也饿了,路上我请客吃点热酒热菜。”
老秀才的老脸上露出了笑容,“这怎么好意思,不如去我家随便吃点,道长正好在我家休息了。”
田不厉笑了笑,和老秀才一起出去,关门的时候说道:“老先生忘记了,我也在城里住了一两年,等下去胡先生家里和他家大小子说一声就行。”
老秀才也跟着笑了笑,关上门说道:“是,是我忘记了。”
田不厉带着老秀才出去吃了顿好的,又送他到家后就在老秀才的儿子带领下来到医馆的原来地方,把已经睡下的一家几口叫醒说了些话。
卖绳子的男人小心说道:“这都是三十多年前的事情了,但这些年有时候也会说到这个事情,听说陆家儿子吃喝赌钱花光了钱病死了,陆家女儿嫁去了槽县曹家当丫鬟,听说过得不错,在曹家说话管事。”
田不厉点了点头,“好,多谢告知。”
田不厉看着这个屋子墙壁上挂着的密密麻麻绳子,很快看着几个紧张的男女。
“正好明年我家春耕需要不少绳子,等年后过了半月,你们带着些好货去城西田家宅子,我让人看着买些。”
“多谢老爷!”男人女人迅速道谢。
田不厉很快告辞离开,路过以前经常去的药店时这里早就关门了,于是先去了胡家祖宅住了一晚。
第二天一早,田不厉就进了药铺。
许老头正在给客人拾药,抬头见田不厉进来后就笑道:“小相公来了,这衣服穿起来就是不一般!气派!”
田不厉穿的是道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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