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呦呵,还不认账了不是?当我们春风楼是好欺负的吗?!”
按照秋意泊他们两的行事习惯来说,既然见到了,搭把手也是应该的。秋意泊眨了眨眼睛,却觉得有些奇怪:“你们要什么说法?”
其实那瘦小男子就是个龟公,他道:“什么说法,自然就是赔钱!你们拐骗了我家头牌,就算人没跑成,你们不该赔点钱?!”
泊意秋双手拢于袖中,看着一派的闲适:“那要赔多少呢?”
龟公眼中闪过一缕精光:“不多,一百两黄金!这可是我们头牌!”
“听你的意思是……我们出了一百两黄金,这头牌就归我们了?”秋意泊笑吟吟地道:“那也不错,看她那张脸,转手卖个一两千两黄金还是容易的,这生意我们不亏。”
“我呸!”龟公啐了一口:“一百两黄金是压惊费!想要买人,怎么也得两千两黄金!”
眠鲤寒声道:“空口平白也敢叫价一百两黄金?”一百两黄金就是一千两白银,哪怕与头牌过夜,也不过三四百两的花销!
秋意泊微微一笑:“那要是付不出呢?”
龟公一抬手,十几个壮汉围了上来:“看两位郎君也不是没有出身的,那就只好请两位郎君在我们楼里坐一坐,等什么时候家里来付钱了就可以走了!”
秋意泊微微侧脸:“是碰瓷吧?”
“这都不算碰瓷什么才算?”泊意秋低笑道:“就是不知道冲着谁来的。”
眠鲤正想解释可能是冲着秋相来的,便见到十九郎君奇怪地看了二十郎君一眼:“那必须是冲着我来的,我难道还不算天上有地下无?”
今日出门,秋意泊没易容,顶着真容出来的,泊意秋只在一些地方做了一些修饰,用于区别二人,但一眼看上去都知道师兄弟。
泊意秋一顿,欣然接受了这个说法。
长得好,就是这么无奈。
眠鲤:“……”
“二位郎君在嘀嘀咕咕什么!想要跑那是万万不能!”龟公喝道:“来啊,请二位郎君去楼里坐坐!”
秋意泊抬了抬手,十几个壮汉一时居然都停了动作,秋意泊低头看向了还跪在地上的‘头牌’:“你是真的要出来吗?是的话我买你如何?”
头牌哭得梨花带雨:“奴、奴……奴是真心要走的,但奴是官妓,私逃不了的!郎君若是真心喜欢奴,便替奴出了这笔钱吧!若郎君不肯,回去了妈妈必然是要打奴的!”
秋意泊侧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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