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是赌鬼先醒,那么仍在沉睡的财神就有概率再次被它拉入新的赌局之中继续赌博,就像那几名死在俄罗斯轮盘中的化妆师……嗯,只是有概率。”
宁哲也无法确定刚结束了一场赌局的财神会不会被紧接着拉入另一场赌局,赌鬼的规则尚未明了,未知的地方还很多。
还有一种比较搞的情况就是财神跟赌鬼一块醒来然后尬在那里,不过宁哲觉得发生这种事情的概率不大,而且不管实际发生的究竟是以上哪种情况,有一件事都是可以确定的,那就是赌鬼目前大概还在歌剧院里。
得找到它才行……宁哲眼角余光默默扫过舞池的边缘,一具肤色苍白、面无五官的红衣人影静静伫立在那儿,两只纤手交叠于小腹,安安静静的模样看上去莫名有些委屈,又似乎在默默看着某个地方的某件东西或者某个人,自从黄历被赌鬼赢走之后她就一直是这表情。
……不对,这家伙连五官都没有,脸上白纸一张,怎么会有表情呢?
宁哲心中忽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隐隐约约似有一抹模糊的人影从视野的角落悄悄掠过,强烈的危机感随之涌上心头,这是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灵感’被触发的感觉。
宁哲猛地回过头,浑身下意识紧绷起来,只见空旷的舞池中央,昏暗的灯光之下静静伫立着一个笔直的身影笼罩在长袍之下,看不见五官的兜帽里面一片黑暗,他就那样悄无声息地站在那里,毫无预兆地出现在了宁哲身后,像是黑暗中爬出的恶鬼。
回头的瞬间,一抹黑影在钢化玻璃铺设的舞池地面上飞逝而过,下一刻,黑袍男子的头颅离开了身体,像一颗皮球滚落在地,鲜血后知后觉地从他的脖子断面处如喷泉般泼洒出来,男人的身体轰然倒地,晕开一地血染的鲜红。
宁哲双手拎起裙摆走近血泊,脚上属于范戴克的皮靴已然切换成了冯玉漱平时爱穿的水晶凉鞋,他习惯性地拢了裙子半蹲下来,保持着警惕准备检查一下尸体,但‘蹲下’的这个动作尚未完成,眼前的血泊却已经消失不见。
仿佛是游戏的运行出现了卡顿,上一帧还存在于此的人物模型下一帧便卡得消失了,根本来不及反应,滚落地上的那颗头颅连带着他的身体一起凭空消失在了宁哲面前,舞池中央再次变得空空荡荡。
宁哲伸手摸了摸地面,钢化玻璃给手掌带来冰凉坚硬的触感,玻璃表面仍是干燥的,仿佛它从未被某人的鲜血溅湿过。
“消失了?”宁哲眉头微皱着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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