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着他小小的身影,听着他认真而忍耐的嗓音,那时候他仿佛在这孩子身上看见了一个顶天立地的君子,一个近乎完美的圣人。
而今这样的一个君子长大了,虽未做得他当年仿佛瞧见的那个圣人,但他而今也能这样的鲜活、、、、、
邓国公只这么一想,握着赵承砚的肩膀竟落了泪。
“长大了,真是长大了、、、、”
“翁翁,早知这事儿叫您这么高兴,我该早些上府上同你说的,只是我怕你的规劝,而今我、、、、、什么也不是,我只想做做我自己了。”
这声儿翁翁是赵承砚喊的,私底下他当自己同张有正一样,都是邓国公的孙辈儿。
然在外头总怕给人惹麻烦,便是说话也拘着些,见老人家这样在乎他,赵承砚心中也不少动容,拿着手帕给邓国公沾泪,这声儿翁翁也是不管了。
邓国公一时情切,而今被赵承砚一哄也缓和了些,只又连连道好,少不得多叮嘱几句。
“你是个心中有数的,便是再喜欢也万不可做出拿身份逼迫人的事,你身份不同,若一味的对柳娘子好,只怕也给人徒增麻烦。”
“翁翁这话不是要打击你,只是盼着你们都好。”
若说柳娘子配张有正还是门第出身差了些,若是比着赵承砚,二人便是隔着天堑了。
这样的喜欢究竟是对还是不对,邓国公如今的年纪也看不出对错来。
再说了,感情的事岂有对错之分,错的从来只是时机与抉择。
而今阿砚这般,竟犹如朽木逢春,他年纪正当,喜欢个娘子能有什么不好的,只莫做了叫自己后悔叫对方也后悔的事儿便是。
赵承砚笑着点头应下,虽是对着邓国公和张有正,承诺起来也是万分认真。
“我永远不会做出让云清不悦不喜的事儿,得她喜欢便是我幸,不得喜欢便是我命,我都一概受着,但只要不是云清将我推开,便是反了天,我也全然不惧。”
或许张有正习惯了赵承砚这幅模样,听着还不会多想,然邓国公却是心里一咯噔。
这句反了天可不得了,叫赵承砚打定主意的,便是官家或是娘娘都管不着了。
若逼他逼得狠了,可保不齐赵承砚会做出什么来。
邓国公一辈子忠君,这时候竟不觉赵承砚忤逆不尊,反而心中隐隐期待。
这天,早该要变了。
只是他老了,小辈的事儿他管不着,而今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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