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走进金光灿烂的会客厅,海尔森社长很是紧张地向闭目养神中的劳伦斯打了个招呼:
“我是.”
“观测者日报社的主编兼社长,我的被赞助人。”劳伦斯微笑着招呼海尔森社长坐下,补充道:
“我当然是记得的,你在报社做的很不错,我能在许多地方见到观测者日报.请坐吧。”
海尔森社长连忙受宠若惊地说道:
“这一切都离不开您的功劳,如果没有您提供的资金支持和那几个重磅消息,观测者日报现在都还只会和那些垃圾小报一起出现在厕所里,而且还不是用来读的那种。”
“你的工作也很优秀,海尔森,不过我今天叫你来不是关于报社的事。”
劳伦斯坐正身子,稍稍严肃了一些:
“关于杜巴利伯爵夫人,你,或者说新闻界,还有那些普罗大众们,你们是怎么看待这个女人的。”
听到这个问题,海尔森社长不禁露出了为难的表情,犹豫着说道:
“杜巴利夫人?这阁下,您对她的了解应该比我多多了,我可是连这位女士的面都没有见过呢。”
“即使没有见过面,你也依然知道这个名字,不是吗?”劳伦斯微微一笑,示意海尔森社长继续回答自己的问题。
而劳伦斯之所以特意问出这个问题,自然不是因为他对杜巴利夫人缺少了解,凭借脑海里的历史记忆再加上舒瓦瑟尔公爵的情报网,劳伦斯几乎比杜巴利夫人的贴身侍女还要了解这个女人。
但此刻劳伦斯想知道的,是这个女人在巴黎民众心中的舆论形象到底如何,这也是为什么劳伦斯向海尔森社长这个中低层人士询问这个问题。
“呃,好吧,杜巴利夫人.她.”
海尔森社长见状也只得回忆着说道:
“我对她的了解很少,只知道她是国王的官方情妇,生活非常的奢靡,在巴黎的花园别墅都有好几套呢;对了,她还经常花大价钱去订购珠宝,可以说她一个人养活了巴黎一半的珠宝匠.我所知道的差不多就是这样,一个极尽奢华的漂亮女人而已,老百姓们基本上也是这样认为的。”
在巴黎普通民众的眼里,杜巴利夫人也不过是个作风豪奢的国王情妇罢了,并没有什么出奇值得注意的地方,也很少有人会在酒馆的聊天里提到这个女人,毕竟奢华可不是杜巴利夫人的个人风格,整个王室的作风都是如此。
只有某些正义感强烈的市民在抨击王室的铺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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