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手中有了证据,陛下最恨私下结党,若是被知晓,杀头流放是免不了的。
“人是本王杀的。”
燕恒狭长的眸子翻涌凌冽寒意,“怎么,不敢抓本王吗?要去欺负一个柔弱女子,为官者便是这般?”
“下官不敢。”刑部尚书差点跪了,他没想到刚才还算平静的燕恒突然就怒了,腿脚弯曲着,站也不是跪也不是,心头又将谢靖骂了一顿,人既是燕恒杀的,他还闲着没事报什么官!
“本王看你倒是敢得很。”
“来啊。”燕恒又坐了回去,大氅敞开,张扬斜靠着,眸子透射出阴狠光芒,像一把锋利的刀刃,冰冷而尖锐:“将本王抓进刑部。”
“下官不敢。”刑部尚书现在是直接跪了下去,“下官不敢。”
“燕王如此分明是在袒护凶手。”秦氏气不过,她虽怕燕恒却还是不想放过眼下这个能将谢谭幽踩死的机会。
“那丞相夫人倒是说说你觉得凶手是何人?”
“我不知。”秦氏道:“但我想寻求一个真相,我不想有无辜之人在相府惨死,凶手却逍遥法外。”
闻言,燕恒似是被逗笑了。
“替无辜之人寻求真相?”
“外面之人说你温婉贤良,你便连自己是个什么东西都忘了?”燕恒尾音沉下:“不知,几日前,你院中突然出现的尸体处理的如何了?”
秦氏脸色神情一僵,猛地看向燕恒。
也就是那日她让谢谭幽出府拿衣裙在西街让黑衣人毁她清白之日,在谢谭幽回府之后,随之而来的疯言疯语让她气的快要吐血,流言还未被压下去,便听得院中婢女惨叫。
出去查看了才见她买通的黑衣人已经被人杀害,喉咙有个大窟窿,鲜血早已流干,身体也变得僵硬,不敢声张,只能强忍害怕连同李嬷嬷将人埋在了树下。
此事只有她们二人知晓。
燕恒今日却突然提起。
秦氏猛地想起黑衣人死状,瞳孔剧烈颤动,那伤口,分明是被一箭穿喉!
是燕恒!
这些日子,心中一直想不通的事也渐渐疏通了。
秦氏目光在燕恒与谢谭幽二人身上打转,看着谢谭幽那身昂贵的云锦,讥讽笑出声:“我真的不知到底何处得罪了燕王,一次两次总是让燕王与我为难。”
“哦,不对。”
“是总为我们相府的大小姐为难于我。”
“大小姐也是,明明有婚约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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