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有师父心疼我,当然就知道疼了。”
这话里有几分真,几分假,滕宴烁觉得也很难说。
不过,他还是被这句话给讨好到了。
滕宴烁的脸色也不像是刚刚那么难看,只是对这楚婠问道,“为何非要把楚瑜带回国师府?”
这样的人哪怕只是进入国师府的大门,滕宴烁都觉得是玷污国师府的风水,要不是楚婠一直坚持,他是说什么也不希望这个人重新回到国师府的。除了麻烦,滕宴烁想不到任何好事。
“我也不想把她带回去啊,但是也不能看着她死了吧?”
楚婠非常无奈地叹口气,回忆着今日看见的燕北的反应和表情,无奈道,“师父,你也看见了,燕北的那个样子,好像巴不得楚瑜赶紧死了。但是,让她就这么死了,未免也太便宜她了。”
楚婠撑着下巴,看着马车窗外的景色,声音轻得好像风一吹就散了,“这人啊,就是要给点希望,再觉得绝望,才有意思。要是直接一刀捅死了,根本就不解恨,也不痛快。”
听见这话,滕宴烁转眸看她一眼。
她的脸上神色没有什么变化,仿佛刚刚说出这种危险之言的人,和她半点关系都没有。若是寻常人瞧见,说什么也不会相信,楚婠可以说出那么残忍冷血的话。
这一面,就只有自己能看见。
不知为何,这个念头竟然让滕宴烁心中觉得欢喜雀跃,他按捺下不知从何而来的喜悦,冷声道,“但愿事情会如你所想。”
希望事情都会按照楚婠的想法去做,而不是像是今天一样,需要楚婠牺牲自己,需要楚婠去伪装出一个伤口,才可以达成她的所想。
楚婠知道滕宴烁在说自己今日受伤的事情,不过她没觉得滕宴烁是在担心自己,还以为是自家师父觉得自己安排得不够缜密,才会出现这样的纰漏。
楚婠就只是不在意地摆手道,“只不过是小伤而已,这也算是顺利达成我的想法了。这人要做成什么事情,总是要付出一点代价的,这个代价我可以接受,没关系。”
反正养几天就好了,也不影响什么。
楚瑜的伤,可不是几天就能好的,而且她要揭穿自己和滕宴烁的事情未果,想来也在燕北的心里面留下来不好的印象。哪怕是日后养好了伤口,回到燕北那边去,楚瑜也没有什么好日子过。
这不比自己惨淡多了?
看着楚婠这幅不在意的样子,滕宴烁恨得牙根痒痒。
他又不好直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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