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比一声惨烈,喊的秦不茴心颤:“玄星,不要这样。”
在笛音一声声催促中,玄星恼了,它扭头就飞,往深山而去,身后其它鸦军跟着它一起飞走了。
秦不茴想从马上下去追,被贺长安抓住手腕:“很明显有人在操控它们,敌暗我明,我们不知道他们有多少人手,不知道鸦军何时又失去理智,秦不茴,你应当知道你现在去就是送死。”
秦不茴很想去追,但她知道贺长安说得对,她武功没有恢复,刚刚又受了内伤,她追上去根本没有胜算。
她低头,手中只留下一只没有生息的乌鸦。
她突然觉得很难过,觉得自己很无用,保护不好妹妹,现在连只乌鸦都护不住。
难过、自责、不甘……所有的情绪涌来,堵住了她的口鼻,让她喘不上气来。
秦不茴泪落的急了,手抓着胸口的衣领,大口大口喘着气,却总觉得有团棉花堵在胸口,憋得她难受。
“秦不茴,你怎么了?你不要吓我?”贺长安见她如此,眉眼亦染上了焦急的神色,“我带你回营,虚怀神医在这里!”
他抓着缰绳,正要策马,怀里的秦不茴就吐出了大口鲜血,随即晕死过去。
“秦不茴!”贺长安顾不了那么多了,他飞速驾马直接踩进了营帐,“秦不茴,你不要睡。”
失去的恐惧裹挟了他的心,他极力稳住颤抖的声线:“神医醒了吗?”
有小兵回答:“刚醒,正在……”
贺长安抱着秦不茴下马,也不听小兵说什么,大步上前一把掀开帘子,就听见里面传来杀猪般的的惨叫:“贺长安,人家正在沐浴!”
贺长安抓了他的衣服扔给他:“她刚刚强行运功,吐了很多血,你快来看看。”
人命关天,听到秦不茴出了事,虚怀也闭了嘴,急急套了衣服过来把脉。
贺长安在旁边看着虚怀的脸色:“需要千年人参,还是天山雪莲?无论多名贵的药材只要你说我就给你寻来。”
“别急。”虚怀把完了脉,发现事情没有贺长安说的那样糟糕,“她这是气急攻心才会吐血的,至于内力紊乱,我且给她扎几针,帮她梳理一下,你别慌。”
“无需服药?”贺长安不放心。
虚怀撇了他一眼:“她的命是用我的血救回来的,我比你还不舍得她死,不然不就是纯浪费吗?”他掏出自己的针灸包,“你呀,就是关心则乱。”
得到虚怀确保秦不茴没事,贺长安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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