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缓缓道——
“每个人都是自己生命中的主角,而每个艺术家都会爱上自己缪斯。”
“这种爱无关情欲,远超朋友。”
“大概就是,如果雾雾孤独无依,我会一直陪着他,但雾雾找到了幸福,我由衷为他感到开心,因为童话的结局就该是这样,美妙的,圆满的,梦幻的。”
一个月后。
喻清浔因为画展在即准备出国。
临走前,云雾怜和谢烬野来了一趟喻清浔的画室送行。
云雾怜帮着喻清浔在整理颜料和画,由于专业不对口,某只大狗狗被撵到阳台,正拿着片落叶在逗蚂蚁。
屋里。
喻清浔和云雾怜聊画展时,注意到云雾怜衬衫下遮不住的红痕,微微挑眉,指了指手里雕像的脖子,问:
“你让阿烬咬的?”
他虽然在问,但语调很肯定。
毕竟某只大狗见雾雾手被冻红一点都心疼得嗷叫,没有主人的授意,肯定不舍不得使劲咬。
而雾雾……
看起来冷冷淡淡的。
但雪遇见阳光便会轻易融化成春水。
果然,面对喻清浔的询问,云雾怜轻笑了一声,点头默认。
那低垂的眼帘隐约透着一丝羞。
藏不住的欢喜。
喻清浔看见小朋友羞涩不语的模样,眼中漾开宠溺,抬手落在他头顶,温柔摸头“吻痕其实算一种伤,不能过渡,雾雾,要克制一点哦,如果实在忍不住就咬阳台上的那位,他皮糙肉厚。”
下一秒,又笑出了声。
“不对,某人变望妻石了,硌牙。”
云雾怜听出老师的调侃,回眸望去,只见谢烬野脸贴着玻璃门,眼巴巴盯着他们,像只被抛弃的大狗狗。
走出喻家,两人步行在满蔷薇花的小路上,谢烬野开始控诉。
“老婆,喻小叔不但摸你的头,还要什么离别拥抱,我怀疑他……”
云雾怜笑着打断,“吃醋了?”
“那可不。”谢烬野一把将云雾怜抱住,贴到颈窝,疯狂蹭蹭,“都打翻一百坛醋了,你亲亲我,看看是不是嘴唇都酸了?”
云雾怜没有急着亲吻大狗狗,他扣紧青年的手,指了指沿路盛开的花丛,“看见这些蔷薇花没?”
谢烬野挑眉,“嗯?”
云雾怜笑着望向喻家门口,注意到老师还没走,正朝他们挥手告别,他跟着挥了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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