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说:“背回去,血放了就好!”
冷骏马上将他背回去,放在厅前红柳编的凉床上。
老妪拿刀尖刺入李烈炎左手腕,放一杯血置桌上。褪下衣袖,过来看杯里的血,怎么变黑了?
她嚷道:“嘿,血是黑的!毒都出来完了!”
唠叨自己放血治疗,从没见过这么黑的血——也就是这么好的疗效!
这其实是髻清在一杯清水里丢了把灶灰。
再看李烈炎,眼皮果然睁开了,胸脯也在起伏。
雪精、髻清含热泪同捧这杯血,飞上云端。
可就像鸟儿折了翅,雪精突栽个筋斗。杯中血溅几滴在云上,将云都染红了。
一根彩缕,细至不见,放大万亿倍便如七彩之虹,从云间直拉向地面,柔弱得似少女思春之情丝,坚韧得便是天聋地哑也扯它不断。
髻清搂着面目呆滞的雪精,惊道:“啊呀,你的魂魄……”
便是雪精一缕香魂,从冷骏胸腔内直扯上云霄。
冷骏觉胸口奇痒,用手抓痒。黑崽猜到几分,忙也去帮他抓挠。
可他俩通力抓挠也不抵事,更全身里里外外都如有密密麻麻小虫儿爬动和啮咬。
他叫道:“啊呀,明白了明白了,我骨中的骨,肉中的肉,你想出来了么?那你就出来吧!”
他用力扯胸前的小花帽,哪里扯得动!黑崽吓白了脸,上前掰他的手,掰不开。
黑崽叫道:“冷燕,你原来躲在里面!你想要他死么?你呀,你呀!”
见他将十指向肉里剜去,知自己是无能为力了,放开说道:“哥,你想怎样就怎样,黑崽都是你的黑崽……”
冷骏虽大汗淋漓但脸不斜嘴不歪,剜出小花帽用力一扯,连心子一起扯出。
同时跳出个晶莹剔透的雪精,腾地升空而去。
后又从七窍中钻出个空灵的青色小兽,望空翻起筋斗。
云间这根细至不见、放大便如七彩之虹的亮丝“啵”一声,如琴拨响,雪精眼顿有光,体变柔软,四肢变活泛。
“噢,风狸!”雪精叫道,记起了前世弟兄。
“给我!”青色小兽接过她和髻清捧着的这杯血。
“风狸,”雪精哽咽,“他呢?他他他,我的兄弟,我的哥,我的爱人!”
地上冷骏站立不稳,黑崽蹲下来把他双腿紧紧抱住,她头发和脸都被血染红了。
飞行的雪精一路哽咽,抖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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