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越界。
不过真说越界,他们两个人甚至是拥抱亲吻过的关系。
现在只是蹭蹭脸,算不上过分亲密。
慕锦笙一颗心像被浸入沸水里,泡得又烫又软,他忍不住伸手搂住浑身烫得异常的邵乐言,微凉的唇印在她滚烫的额头。
怀里的娇躯实在太烫了,热得他鼻尖闻到湿润蒸腾的香气,自己额间也开始出汗。
和上次他撞见邵乐言中药失控的状态相同,甚至反应来得更快更强。
“上次是父亲的药,这次又是什么?”
邵乐言听不清他嘟嘟囔囔说些什么,两条纤细长腿难耐地彼此摩擦,痒意却没有丝毫缓解。
她死死抱紧面前冰凉又结实的高大身躯,声音带着可怜兮兮的哭腔。
“帮帮我吧,求你了。”
慕锦笙内心的挣扎和纠结随着女人尾音的娇喘烟消云散,心中涌上一阵羞耻的喜悦,嘴角勾起,是他自己都没注意到的喜悦笑容。
他忍着邵乐言在他身上作乱带来的快意,明知故问:“我该怎么帮你?”
回答他的是主动、炙热又湿润的亲吻。
慕锦笙不再隐忍,张开嘴唇任由邵乐言的猛烈侵入,迫切又兴奋地回应她。
他强而有力的双臂紧紧抱起邵乐言,单手开门,三步并作两步跑到床前,将邵乐言温柔地放倒在柔软的大床上。
邵乐言上半身陷入柔软的被褥,但一双长腿却紧紧缠着慕锦笙的窄腰,时不时地轻撞磨蹭。
身体里的火热快要把她烧成人干,她的忍耐力已经耗尽,精神也快要濒临崩溃。
慕锦笙迈腿上床,俯下身子在邵乐言白皙的肌肤上留下点点红梅。
直到两个人亲密无间的身躯紧贴,满身大汗的邵乐言才终于感觉到一丝舒爽的凉意。
好像一个在沙漠中踽踽独行了数天的人突然找到绿洲,一股脑儿地扎进冰凉的湖泊,浑身畅快。
偌大的房间没有一丝光亮,只有女人时不时的叫喊和男人偶尔的喘息声此起彼伏。
两个人仿佛不知疲惫地亲吻交缠,直到第一缕日光穿过透明窗户照进室内,在木制地板上映照出一片光亮,房间里才终于彻底安静下来。
理智回笼,邵乐言清楚地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么。
不过奇怪的是,她竟然没有一丝后悔,可能是身体突然异样的感觉实在太可怕,她不想再尝试一次。
也可能是因为傅家两兄弟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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