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东宫若疏一下又不敢说话了。
与这厢房只有一墙之隔的另一处厢房,一直侧耳倾听的小婵低下了头,默默记录下厢房间的每一句谈话。
不消多时,陈易则走出了厢房,说是要去看看殷听雪去了。
女冠想了想,还是决定跟着过去。
她来到廊道本来想松一口气,却忽地浑身一震。
只见东宫若疏追了出来,窜到了殷惟郢面前。
“又怎么了?”
女冠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就怕东宫一个不小心说漏嘴。
虽然不算什么大事,但是要是让中了玉春膏的陈易听见了,她怕是只能见着后天的太阳了。
东宫若疏想到了贿赂的事,挠了挠头道:“你还欠我十两没找。”
殷惟郢从怀里把那十两摸了出来道:
“来,给你。”
东宫若疏喜滋滋地收起了十两银子,转身回去了。
看着这傻姑娘,殷惟郢多了些莫名的负罪感。
算了,大不了等她入门之后,自己求一求情,算是打一大棒,给一甜枣。
到时若是她对自己这大夫人恭恭敬敬,大不了也让她鸡犬飞升。
陈易拉门入了小殷和寡妇的厢房,进去一看,便见小寡妇趴在茶桌上,脑袋深埋,不愿起来。
殷听雪的那番话,还回荡在她的耳畔。
她心乱如麻。
殷听雪这般受宠,说的话肯定所言非虚,而且她心肠好,定然不是在骗她。
这样一说,那他岂不是真的不想要自己?
清名得以保全,明明理应心喜,林琬悺又没来由心慌,她想把这些莫名其妙的念头压下去,但又怎么都压不下去。
如果…如果陈易真为了她着想,跟太后作对,不要她了怎么办?
而且这般行事她又没什么好谴责的,不是什么始乱终弃,反而发乎于情止乎于礼的君子之风……
…不对,他有君子之风,实乃是好事,从此以后放弃报仇之念,他不打扰我,我不打扰他,井水不犯河水,再好不过了……
林琬悺心慌意乱,来这私宴前,还想着心里守贞,修补好心防的堤坝,可这来了之后,接连的修罗场,明里暗里地跟别的女人争抢,反而愈发压抑不住心中情愫。 女子就是这样啊,若心仪的男子不被别的女子争抢,便不觉有多么喜欢,但若真争抢以来,以后都不能作壁上观了。
她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