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过了,这小子是北翊皇族训练出的精锐,怎么可能这么单纯!
他从来都不是虚与委蛇之人,“狗屁,你少在我面前装腔作势!军队明日就要往新攻下的城池而去,今晚你就给我滚!”
“姐姐在哪儿,我就在哪儿。”
“姐姐?”
留不得!此人万万留不得!
鲍无涯气恼地转身,“由不得你,我这就叫人绑了你扔……喜、喜儿……”
那帐口处正站着慕蓁熹,手中还拿着两个酒囊。
鲍无涯也不知慕蓁熹在这儿站了多久,只是慕蓁熹脸上毫无笑意,他心道刚刚那小子难不成是故意叫了腻人的“姐姐”让他动怒?
鲍无涯还在懊恼着,慕蓁熹瞪了他一眼,从他身边过来时还恶狠狠地踩了他一脚。
这一脚下来,鲍无涯立马笑了出来,起码不是冷战不理人。
他自顾自地在慕蓁熹对面坐下,“喝酒吃肉啊?”
慕蓁熹拍开了鲍无涯的手,拉着长安,让长安在她身边坐下。
这是鲍无涯已经在倒酒水了,慕蓁熹也咽回了狠话,只是仍然气不过,与鲍无涯表明,“你也记好了,若是长安不见了,或者受到任何的威胁,我第一个就去找你算账!”
鲍无涯不屑地瞟了一眼长安,这小子在慕蓁熹面前当真是收敛了所有锋芒,乖顺得不像话!
慕蓁熹知道北翊皇家训练的精锐都是杀人魔吗?
能从训练营出来的人,各方面考核都是顶尖的,心性狠辣、一生都衷于北翊。
单凭过往的些许缘分,这少年就弃暗投明了?
嗤笑越发浓烈,手背一痛,鲍无涯缩了回来,看向警告他的慕蓁熹,“你还真当他是单纯的弟弟啊?”
他问的戏谑,慕蓁熹却郑重地道,“是。”
鲍无涯笑不出来了,端起桌上的杯子一饮而尽,喉咙火辣辣的。
只是心中却涌出丝丝不正常的苦涩,他也无从辨查了,接了慕蓁熹斟满的酒,仰头又是一杯。
慕蓁熹嫌弃地把酒囊扔给鲍无涯,与鲍无涯讲起了正事。
酒囊半空,鲍无涯腹中晃晃荡荡,脑子分外清醒,“所以你才收了那几个幸存的将士?”
“也不算,我是问过他们意愿的。想拼搏的,就过来了,至于想安稳些的,自然选择留在此地驻守。”
鲍无涯扯动脸皮,还是有些难以接受,“当真?”
“当真,这不已经在行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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