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汉书院的戚鹍,至今都还在苟活着。”
“再后来,便是距今不久前的事了,清风先生说出‘双剑齐出,世态将变’的惊天言论,世人深信不疑,绥山的轻剑子进入剑气洞天艰难取出了‘细水’,至于剩下的那柄‘长流’,仍未等到一个归宿。”
喻客川心情忽然变得复杂,久久不能平复。
此时此刻才知道,原来先前叶良尘以家常便饭般语气说出的那句话,于自己而言,背后竟有着这般跨越了百年历史的压力。
是否是叶良尘一厢情愿地如此认为呢?
就连中土历史上的“天下第一”都未能做到的事情,自己一个来自偏远东边的懵懂青年,又何德何能?
喻客川想起了那一日,化作流星从天而降的仙子,曾对自己说过:
“此间有几人身怀大道,命格难测,你是其一,亦是唯一的凡人。”
随后他又想起,东岭泷湾的喻家二公子,自己那位充满书卷气息的二哥,仿佛懂得一切,时常用温柔的口吻告诫自己:
“君子,当仁不让。”
......
就坐在一边的蒋镖头显然有些听懵了,自知这些事情与自己无关,只是当个闲事听了。
他却又猛然想到,这个故事中,世间之人等待的这位破开枷锁的主角,或许就是自己身旁的素衫青年,一下子便受到极大的震撼,呼吸都有些急促起来。
这位衣着朴素的年轻人,看似毫无戾气,时刻保持着风轻云淡,究竟是有着怎样的通天本事,有望破开百年来的死局?
喻客川没有说话,墨辞白沉吟一阵,若有所思道:“其实我一直好奇,宫山主为何不亲自进入剑气洞天,取出那柄‘长流’,毕竟叶师兄都可以,他没道理不行才对......不过想来,宫山主应该也是知道一些隐情的,这类关乎天下局面的大事,想来还是不应该强求。”
说罢,便是一阵极长的沉默。
马车队列陡然驶入了山地,颠簸顷刻间变得剧烈起来。
墨辞白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无言的素衫青年,认真道:“叶师兄从不嬉笑,他既然说那柄‘长流’等着你去取,是不是也该告诉我了......你究竟是何方神圣?”
喻客川淡然轻笑,正欲开口。
忽然有尖锐的破空之音传来。
素衫青年在眨眼间便敏锐捕捉到,来自两侧山坡之上,一柄短小飞刀,以霹雳之势,撕裂空气而来,直取那痴痴等待自己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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