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要点,一点不拉地出现在了他脑海中。
他将纸张塞入怀中,一招一式地练了起来。
因为有基础的缘故,他的四连环和虎打滚虽然歪歪扭扭,但总也算是比划出了几分样子。
反复练习了几遍后,总算是有了点感觉,再一扫进度,那“30/100”已经变成了“31/100”。
汗水顺着额头滑落下来,顺着鼻梁流淌到嘴角,咸咸的。
他正待抬袖擦汗,一只柔荑却已将干净的麻布手巾递了过来。
他抬头,恰对上阳光里妻子温柔的笑,院儿里的梧桐老树在颜师梦身后的风里哗哗作响,摇落着残存的枯叶。
他也笑了,接过手巾,擦净汗水。
颜师梦道:“有粥,猪油煎蛋,还有昨晚三娘拎来的脆筋巴子,三娘自己腌的。”
脆筋巴子,是一种长条状的干肉。
三娘,全名柳三娘,是个带着娃和丈夫分居了的女人,也是颜师梦的“合伙人”。这几日颜师梦成婚,那铺子就是三娘一个人在撑着。
...
...
宋劫三下五除二喝完粥,略作休息,就要继续练刀,转眼却见自家娘子端着浣洗的木盆,往外而去,他远远儿喊:“去哪儿呢?”
“落月河。”颜师梦回了声,又道,“宋郎,碗空着等妾身回家洗。”
宋劫见她双腿发软,道:“不能不去吗?”
颜师梦笑道:“宋郎自练刀去,后宅的事儿哪有女人让男人操心的?”
说罢,她一扭臀儿,那做事穿的麻布裙儿旋了旋,倩影转眼没过了木门门扉。
宋劫凝视那空气消散处,又转过视线。
生活捉襟见肘,丫鬟什么的咬咬牙其实可以买,但却养不起...
‘练刀吧。’
少年心头默念一声,又抓着长刀,在天光里舞出泼风的灿金。
...
...
邦!
邦邦!
邦!
邦邦!
颜师梦蹲在河边的一处青石板上,一下一下地捶打着脏衣,被单。似是想起昨晚的那些羞事儿,时而唇角带笑,甜蜜不已。
旁边有附近个妇人,此时也在洗衣,那眸子在颜小娘子身上扫了扫,叹了口气道:“新妇昨儿才入洞房,今儿就自己来洗衣了...你说,嫁他作甚?”
颜师梦侧头看了看那妇人,见是个脸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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