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运电器零件进来,攒好成品卖出去,或者拿出一批印着广告的港衫雨伞之类,免费送给那些来自全国各地的押运员,让他们拿着港衫回去替你宣传,他们所在的县城或者公社万一正需要购买些进口物资或者机器,没有门路,刚好给你打个电话发封电报,差价都足够你赚一大笔,只要动脑,挣钱很容易。”
“嗯。”
“到什么时候,别忘了学习,你有胆子,但脑子差点儿,得多学。”
“嗯。”
“自己不用事事都抛头露面,可以把轩仔跟阿宝我那两位大哥喊来帮你,让他俩负责替你跟洋货贩子打交道,你就保持港商的形象,跟领导们打交道。”
“嗯。”
“林翻译有点儿小资,这种姑娘总觉得自己聪明,其实最好骗,为啥叫小资,因为那脑子只配被大资本家利用,你要是想明白啥叫资本家,让她给你干活挣钱,还不用给她发工钱。”
“嗯。”
“薅了港岛黑社会五十几万,寄回去五十万,买洋货七七八八花掉了不少,没想到昨天晚上,我大哥从流氓头子的车上意外收获了两万多块,刚好我帮你凑个整,三万块,收好,拿去当本钱。”
谢虎山说完,把烟蒂甩掉,站起身,取出一沓钞票拍在祝幼君的手里,笑着看向祝幼君:
“看在你妈救过尧山人,路我尽力帮你铺到这儿,以后怎么走,看你自己的本事。”
祝幼君眼泪再也绷不住,哭了出来。
这个男人总是对自己一副爱答不理的德行,可是临走之前,他在替自己做着安排,甚至给自己特意留出了一笔钱。
他就要走了,谢虎山一走,自己再想见他,不知道会是什么时候。
祝幼君办通行证时就已经知道,除了粤省的鹏城羊城等特定区域,其他地方根本不承认通行证,必须要目的城市主动邀请,或者提前联系申请,等待审批通过,才能接待她这种“港岛同胞”。
别说想去看谢虎山,她现在就是想回家看一眼自己亲人都做不到。
“别哭,再哭我还掐你。”谢虎山对祝幼君笑着说道。
这个年代的女人,就这点儿不好,办点啥事就一副以身相许的德行。
老整这么感性,多整点儿性感的不好?
要是不提以身相许,或者把以身相许的时间大幅缩短,不要相许一生,就相许一晚上,第二天互相不认识该多好。
不然这种女人,睡了之后就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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