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钟,这位大哥拎着不知道从哪搞来的两套煎饼卷油条和两盒燕京风景纪念明信片,丢给两人:
“煎饼路上饿了吃,明信片留个纪念,好歹回去跟家里人能提一嘴,没白来燕京。”
“伱不没钱了嘛,飞哥?”谢虎山拿着还烫手的肩膀,对抱着二喜依依不舍的程云飞说道。
程云飞一乐:“哥哥我在燕京,一分钱没有,吃三年也没问题,赊的,发了工资再说。”
“大哥,我要有了钱,第一件事就是请你喝酒来。”谢虎山对程云飞说道。
程云飞看看谢虎山,满脸不屑:
“你这人来疯的狗脾气狗脑子和我差不多,能他妈有钱才怪,想喝酒不用等有钱,啥时候来,哥哥都请你们。”
随后松开二喜,捶了捶谢虎山和韩红兵的胸口:
“胆子真他妈大,快赶上我了,连港岛公安局长家的狗都敢偷。”
“呃……”谢虎山和韩红兵表情有些尴尬。
敢情人家一直都知道这狗是谁家的。
程云飞跳回站台上,朝两人摆摆手:“还装啥,我从澳门去港岛坐火车回来时,人家那边广播新闻都传开了,警察都准备派去九龙城寨挨家挨户搜了,怕局长家的狗被人做成火锅。”
“滚蛋吧,有空了找哥哥喝酒来,咱们这种农民兄弟和工人老大哥的搭配坐一起喝酒,最般配。”
说完,程云飞转身朝自己的装卸队赶去,他今天晚上值夜班,火车站来货物,随时都要负责装卸,不能耽搁太久。
等火车开动,谢虎山望着深夜空荡荡的站台,感慨道:
“这位飞哥真不错,就是不知道是什么来头。”
“飞哥要是有来头能在火车站扛大个儿,吃饭还能没钱付账?”韩红兵疑惑的问道:
“他不是说了嘛,就是从小喜欢练武术,打架,所以经常有人找他帮忙出头平事儿。”
“人家送他那套行头,够买几十上百个人卖命了,别说请武术高手,请武装部队都够了。”谢虎山对韩红兵说道:
“这飞哥一定有大来头,以后有机会来燕京,记得跟人联络联络感情,再说,哪怕就是单纯因为遇到麻烦,找人平事儿,这大哥肯定也比其他人好使。”
绿皮车晃晃悠悠五个多小时,在黎明时分抵达了浭阳火车站,谢虎山和韩红兵没有出站,两个人带着狗在候车室眯到天亮,这才出站直接去县畜牧局找焦鹏交差。
只有把笋岗转运仓库的收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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