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能当成个玩笑,笑骂一句刁民就轻轻放过?”
瞧着谢虎山一直沉默,杨利民哼了一声:
“我知道你肯定有话能拿出来怼我,你可能会说,大不了那个港商明年再冒出来支援焦鹏一下子,看在这个关系,县里也不会为难焦鹏。”
“那我告诉你,我要是那个对焦鹏不满的人,会怎么干。”
“就算焦鹏的确有本事,能让你那个什么叫曹天宝的大哥明年再拿十万,可是你曹天宝敢拿出来吗?”
“占便宜尝到甜头的口子一旦打开,我能让第二天全县其他生产大队都跟着闹起来,到那时,你焦鹏和你背后的港商还掏的起吗?掏的起,我就一口气掏空你!”
“如果掏不起,民情怎么压服?”
“推谁出来承担责任平息民怨?”
“这是政治,你以为闹着玩呢?幼稚!”
谢虎山呼吸有些粗重,杨利民训自己不算冤,这家伙看待问题的角度确实很高,很全面。
看到谢虎山被自己怼的哑口无言,杨利民端起酒碗一饮而尽,用手抹了下嘴,瞪着谢虎山骂道:
“我他娘看你小子是飘了,去趟港岛回来都他妈敢给我当老舅了!你他妈得管我叫老舅!”
“还给我媳妇送个什么化妆品,送我瓶酒和雪茄,动不动威胁我拿回去,没老子,你要这么干,最多三年,你小子就是在全县公审大会挨枪子的下场!”
“过分了啊,老杨,你喊我老舅,我好歹还有跟马大姐的交情当依据,你不能凭空当我舅啊。”谢虎山叹口气,小声对杨利民的倒反天罡表示了一下不满。
杨利民看到谢虎山服软,此时乜斜着打量对方,笑着开口:
“我问你,太平庄公社农机站副站长寇东汉是你什么人?”
“我大舅。”谢虎山听杨利民说起自己大舅,疑惑的说道。
杨利民挺了挺胸,倨傲的扬起下巴,用下巴看人:
“前不久他和其他公社农机站的干部一起来咱们中坪农机站考察,魏站长喊我过去一起招待吃饭,我俩平辈论交喝的酒,他是你大舅,我是谁?”
“爱谁谁,你他妈再吓唬我?”谢虎山看这小白脸居然还蹬鼻子上脸,趁机给他自己长辈分不说,还敢在自己面前得瑟,气得都准备掀桌子了,他用手一拍桌面:
“姓杨的,我喊你来吃饭是为了让你把我唬得跟三孙子一样?”
“赶紧说,老子十万块钱怎么才能不坑焦鹏,怎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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