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砖窑火候,实打实的砖厂技术骨干,罗师傅的正宗烧砖传人,一天挣一毛五,一個月下来四块五,还没弟弟在轧钢厂工资的零头多。
他本来寻思让弟弟跑腿帮忙去买盒烟,还自觉大方的给了操马五分钱当跑腿费。
结果操马都没瞧那五分钱一眼,反手掏出五毛钱让马三儿自己去买,顺便帮忙带瓶橘子汁回来,喝完之后马三儿再帮忙拿去退瓶,一毛三的退瓶费就当给马三儿的跑腿费了。
换哪个当哥的能忍?
马三儿攥着弟弟给的一毛三跑腿费这个恨呐,牙都咬碎了。
一问才知道,弟弟每个月从轧钢厂多的时候挣十八块多,少的时候挣十六块五,人家工资那零头都比他一个月的四毛五还多。
再跟韩老二等人问了一下,发现谢虎山的亲信就自己还挣一毛五呢,所以马三儿开始找谢虎山求情,要求来轧钢厂上班,不求享受特殊待遇,跟大伙差不多就行。
谢虎山看着可怜巴巴的马三儿,语气放缓,用稍显严肃的语气开口:“马孟起同志,咱们辛辛苦苦的工作,是为了个人享乐吗,那都是为了集体,你就说我,我天天忙得……”
他正大义凛然的准备给跑来要求同工同酬的马三儿做思想工作,刚从车间收工的陈大喜灌了一瓶井水镇过的啤酒,还贴心的拿着一瓶给谢虎山送来,嘴里喊道:
“谢司令,啤酒镇好了,天热,我给你拿一……”
“滚滚滚滚滚!”那点儿凛然严肃的气氛被陈大喜一句话干稀碎的谢虎山气得朝他骂道。
自己正在给马三儿讲辛苦工作是为了建设祖国,不应该个人享乐,这不开眼的货就给自己上眼药。
大喜被谢虎山一连串的滚字骂的转身就跑。
“那啥,轧钢厂温度太高,偶尔同志们收工之后解解……啊,好像砖窑也不太凉。”看着马三儿就快抓狂的眼神,谢虎山想起来好像砖窑比起轧钢厂也凉不了几度。
这么一说确实有点儿过分,其他民兵上次因为帮仇保长报仇,都被张诚给撤了回来,之后又赶上老杨把轧钢厂设备啥的弄来,就直接跟着自己在轧钢厂忙活,直接享受队办企业临时工的待遇了,每月都能拿到手个十几二十块。
只有这么多,倒不是谢虎山薄待自己这些弟兄,恰恰相反,韩老二,陈大喜这些货,甚至操马这个半大小子的工资都比其他西山来的工人要高的多。
因为轧钢厂是大队企业,不是三队的副业,这两个性质不同,给三队干副业是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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