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了,尧山革纬会这两年就算因为三中全会开完之后没了什么能折腾的能力,但地位还在。
现在地委领导看到他们那帮人心里还都战战兢兢,虽然连老百姓都知道这伙人是兔子尾巴长不了,可一天不换人,就别想真正割掉这个尾巴。
或者说最后就算真的割掉,那也只是取消这个单位,至于里面的人,要收拾恐怕不容易,毕竟一个个都精明着呢,拿不到承诺,不可能走人。
如今地委这群新上任的领导,包括谢虎山刚在会议上见完的左敬在内,那都是被人家革委会那帮狠人没整死也整得最少没了半条命的手下败将,只要人家牌子不到,他们就不敢在人家面前大声说话。
心里虽然有些忐忑,但谢虎山脸上仍然是那副无所谓的表情,调侃道:
“也是,不能让他死,你说他死了之后怎么见人,抗日时期牺牲的二百多个烈士,都能在被他查出来有他妈四十多个老蒋手下的特务,叛徒,剩下的成分都被标注为不详,可算缺了大德了,跟他死后住一个地府,都怕熏得睡不踏实,半夜诈尸。”
“给死去的烈士都能扣帽子,确实是尧山整人的祖宗,我……”
杨利民嘴里的名字,谢虎山更是久闻大名,用句俏皮话来形容:那就是把不是东西他妈放在小车上推着——忒他妈不是东西。
干得最不是人的事,就是为了搞株连,给死去的烈士扣帽子。
死去的烈士不再是烈士,在地下可能不受影响,可他们活着的家人影响就大了,家人一直以他们为荣,结果一夜之间,他们想不明白,怎么和其他烈士一样战死沙场的死去亲人,突然就成了叛徒。
有很多亲属接受不了……
杨利民烦躁的打断谢虎山:“你当初怎么没告诉过我,我结婚那天你送小媛的舅舅回来路上,打过对方!”
“嗯?”谢虎山有些茫然,回忆半天才想起来:“缘分呐,是那孙子?确实被我打过,早知道他是徐老二的儿子,我就不应该让他活到今天,当天就该直接埋了他,中坪有俩光荣牺牲的烈士到现在还扣着叛徒帽子呢,不知道啥时候能平……”
“行了,别扯淡了!”杨利民摆了下手,语速极快的说道:
“现在的局面是铁路要保自己的子弟,刚好宋铁生又自己承认是他干的,与别人无关,宋铁生的家庭条件在那里摆着,现在国家又不可能再出现借机整人把事情搞大最后找铁路麻烦的局面,铁路的态度就是宋铁生扛下一切,扛不下也不能供出其他人,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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