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少人也不肯从荆州撤离。看来,他们是仍旧在圣胎的炼制过程之中,无法从荆州脱身离开,不得不逗留于此。”
凌放默默点了点头,自语道:“如此,一切便都解释得通了。”
赵观象目光落在凌放身后桌案上的镇魔塔上,问道:“照将军所言,镇魔塔这具圣胎也是失败品,也就是说救世教这一次又失败了么?”
凌放摇了摇头:“未必。这一次荆州血案,比之十五年前的永安城血案规模更盛,救世教未必就只是炼制了这一具失败品。”
“而且这具圣胎明显已经炼制出有些时日了,可如今荆州之内,救世教依旧活跃,足可证明他们还未放弃,恐怕新的圣胎还在炼制之中。”
他看向赵观象,说道:“如今你动了谢家,恐怕其他几家也已被打草惊蛇。你尚有伤势在身,修养两日,不必再查这事了。”
赵观象着急道:“将军……”
凌放摆摆手,示意他稍安勿躁:“我对你另有任命。这镇魔塔中的圣胎,我需要人手替我送到京都城,送到国师手上,另外荆州那批犯官还有那作为人证的东阳郡郡守卢怀慎,都得有人替我押解到京都城去。”
这份差事,与其说是任务,倒不如说是一份奖励。
护送镇魔塔、押解犯官、护送证人……这并无什么危险可言,但却是一份实打实的功绩。
谢府之事,死伤这么多人,但凌放对于赵观象的处罚只字未提,反倒是将这么一份任务交给他,足可见那圣胎的重要性。
赵观象脑海中浮现出谢府之内同僚死状,只觉得惭愧,对于这份任务他不想接。
他宁愿留在荆州,多杀几个救世教教徒。
可凌放既然已经下了命令,并没有给赵观象开口回绝的机会,挥挥手道:“下去吧,好好养伤。”
赵观象几番欲言又止,最终只好抱拳俯首:“是。”
……
待回到自己的住处时,姜萍儿早就在这儿等着他了。
“你跑哪去了?你这后腰给人掏了这么大的血窟窿,我拿了药,过来我给你敷。”
姜萍儿拿着一个药瓶,看到赵观象回来了,立刻迎了上去。
只不过当她看到赵观象的脸色时,问道:“怎么了?你上司罚你了?”
赵观象想说些什么,可看看姜萍儿,最终还是轻叹了一声:“我没事。”
“行了,别这么闷闷不乐的,你衙门里上司若是罚你,大不了你跟我回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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