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做真的大丈夫吗?
可是他最终也没那么说或者做什么别的事情,他只是伸手将亲吻自己的女孩揽进怀里,额头抵着她的额头,默然无声。
两个人的呼吸都紊乱,两个人的心跳都紊乱。
他们的灵魂像是在此刻相拥。
“我想看看河。”绘梨衣轻声说。
“好。”路明非不问为什么,她想看那就去看,苏阿姨什么时候拜访都可以。
——他记得在东京的最后一次战役中恺撒挥舞着猎刀为他们在不朽者的包围中杀出一条血路,他一边挥刀一边咳血,因为有根爪子刺进了他的肺里。
那时候绘梨衣多害怕啊,瑟瑟发抖,像是全世界都要杀死她,只有路明非还在保护她,可路明非已经被她伤得动不了啦……
现在恺撒来了,可恺撒也已经是强弩之末了……
尼伯龙根计划也并没有让一个A级混血种成为真正的龙,恺撒在不朽者的围攻下越来越虚弱,身上的伤越来越多越来越深,他对绘梨衣大喊说快走快走你他妈的蠢货快带着你男人滚蛋啊,绘梨衣被吓坏了,居然振动着巨大残破的龙翼从多摩川上的大桥缓缓升起。
路明非记得在和自己的战斗中她背后的衣衫完全被撕碎了,暴露出明玉一样透明的肌肤,白色的鳞片沿着她的脊柱向上向下延伸,像是坚硬的蛇。
那对极致狰狞极致美丽的翼梢扬起,斜斜地一转,带着巨大的弧线向着背对东京的远处飞离。
彼时的场景历历在目,路明非似还会回想那种感觉,自己的双脚悬空,虚弱感潮水般涌上身体来回扫荡,他只能紧紧地抱着绘梨衣纤细的腰肢。
那时候他觉得自己像是被从死神手里抢回来的亡灵,看周围的一切都虚幻飘渺。
其实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那样去俯瞰大地了,可还是完全忘记了伤痛,只剩下惊喜。
眼睛的深处苍青色的山脉延伸着去向远处,白色的涛涛水线在清丽的天光下遥远而清晰,那是多摩川的支流,大地在他们变成了一张巨大的版图。
“绘梨衣你回来了吗。”路明非抬头轻声说。
“是我。”绘梨衣也轻声回应。
风声填充了耳蜗,可两个人体内的龙血都还没有冷寂,此时仍像龙多过像人,从风声里分辨对方的声音对龙来说真是太简单了。
“对不起,是我害sakura那么辛苦。”绘梨衣说,路明非能感觉到有什么液体落在自己的脸上,他抬头就看到那张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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