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可她不喜欢你,所以告发了你。”
“是哥哥你告诉校长说那些桌椅其实是你烧掉的,帮我顶掉了锅。”源稚女笑了笑。
“魔鬼的人格也会记得这些事情吗?”
“我调查过了,那时候村子里发生的事情是以前的王将做的,他用某种能力催眠了我,当然他不信任任何人,所以也催眠了猛鬼众的很多人。这种情况直到邦达列夫上校在猛鬼众当中顶替了他的位置我才得以明晰,因为那种能力的主人死去了,所以被催眠的人渐渐变得清醒过来……况且我们魔鬼也并非没有心和灵魂的怪物。”风间琉璃说,“其实所有身体里流淌着皇血的怪胎都和魔鬼没有什么两样,世界上没有哪里是我们应该立足的角落,皇走到何处就给何处带来灾难。”
“因为他们一直追寻的神在我们的基因中留下了诅咒。”源稚生的眼皮跳了跳,但好在藏于外骨骼之下所以没有被发现,他说,“只要皇血没有传承下去,这份诅咒就会断绝。”
“所以你真的是来杀我的?”
“你的手上沾染了太多无辜者的血。”
“哥哥你不也是一样吗?”
“是啊,到了今天我也成为了和你一样的鬼,那份血清的毒侵入了我的心脏,我就要死了。”源稚生轻声说,他的手上缓缓用力,两把尖刀一点点刺入源稚女的胸膛。
两个人久久的对视,黑色的瞳孔与赤金色的瞳孔中倒映着对方的模样。
“我原以为我们之间会有一场两败俱伤的搏杀。”源稚生说。
“不用了,你其实是来求死的,死在我的手里或者死在夜之食原的门口。”源稚女微笑。
他已经开始失血了,脸色变得苍白。
“我答应了那个孩子要为他复仇,可如今到了这一步所谓复仇也不过是空无的口号。杀死你反而让你得到了解脱。”源稚女张开双臂放弃了反抗,他往前一步,随着刀剑入体的声音蜘蛛切与童子切同时贯穿他的胸膛。
接着,源稚生就觉得自己被一具温软的身体拥抱住了。
他伸手接住失力的源稚女,眼角不受控制地流下大滴的泪。
“哥哥,这就是我的复仇啊……在你短暂的余生中,用每一秒来为你过去的所作所为悔恨吧……”源稚女搂着源稚生的脖子,身子却总在打滑,站都站不稳,意识渐渐处于模糊的状态,可他居然还在笑。
笑得像个孩子那样开怀,像是大仇得报,像是故人重逢。
橘政宗默默地站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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