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那世界上任何一个皇帝都会因为愤怒而杀死功臣。
事实就是如此,欧洲那些繁荣了上千年的世家不介意在史书中吹捧路明非的功绩,可是要因为路明非让他们和密党站在对立面却又绝不可能。
早餐上来之后,三个人都闷头吃饭,直到路明非要第二碗胡辣汤的时候夏洛特忽然出声打断了路明非试图填饱肚子的举动。
“后来学院怎么处理那枚胚胎的?”她问。
路明非知道她说的是虞。
“大概是去年吧,校长和校董会准备用那枚茧来实行一个代号为黄金圣浆的计划,就是从胚胎里提取出无毒的龙类胎血用以提炼血清,再用这些血清注射到实验者的身体里,来人为创作更接近纯血龙类的混血种。”他说,“可是在东京事件开始前不久这个计划最终宣告失败……校长从芝加哥带回学院的那枚胚胎被放在冰窖中,却因为不知名的缘故失去了活性。失去活性的胚胎是没有办法孵化出龙类的,那么提取胎血也就成了无稽之谈。”
“可惜了……”夏洛特脸上做出惋惜的神情。
“我知道索斯比拍卖会上那枚次那种的胚胎其实是卡塞尔家族委托进行拍卖的。”他犹豫了一下说,“可看你现在的表现,似乎对这件事情并不知情。”
“恰恰相反,我知道那东西是我的家族委托汉高进行拍卖的。”夏洛特摇摇头,“同时我也知道,他们正希望密党来得到这东西。”
路明非提起精神。
阔口的瓷碗被放回桌上,夏洛特用纸巾擦拭嘴角,慢慢地扭头看向路明非,“夏之哀悼事件结束之后是我的曾祖父从卡塞尔庄园的废墟中找到了当时已经濒临死亡的希尔伯特.让.昂热,和他一起被找到的还有一些其他的东西……那枚胚胎就是其中的一样。”
此时路明非忽然理解昂热为什么说夏洛特.卡塞尔是德国混血种在今天这个时代的领袖了。她的坐姿没有多少变化,可是那对原本就很明亮的眼睛里像是忽然亮起了刺眼的光,一种强大的自信从夏洛特的身体里很自然的由内而外迸发出来,像是一个皇帝在诉说自己得势的历史。
有那么一瞬间路明非觉得自己在面对恺撒,一个女版的恺撒。
“那场袭击是由清政府策划的,我们彼时刚刚结束了在息壤的战场上对龙类的战争,重新回到这片大地上、将权力像是蛛网那样重新织起来。”娲主拿走路明非的一个生煎包,嘴巴里鼓鼓囊囊地说,“当时的统治者是来自北方的蛮族,他们不甘心等着被正统主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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