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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狗子被打得意识混沌,他死死咬着嘴唇不让自己疼出声来,被吊在房梁上折磨他什么也做不了只是等着仇恨的双眼,把彭三顺的嘴脸印进脑海里。
就算死了,自己也不会放过他!
啪唧!
一团血红的肉从女孩的双腿之间掉落下来,那团东西中间还有一条长长的脐带连接着女孩。
那团东西是一个婴儿,一个胎死腹中的婴儿,一个彭三顺心心念念的属于他血脉的婴儿。
被吊起打得遍体鳞伤的女孩早已经昏死过去了。
看见地上掉落的婴儿,二狗子却忍不住笑了起来。
那个蠢货,亲手杀了自己的孩子。
“你笑什么!”彭三顺拿起烧红的火钳就往二狗子的脚底板贴,火钳烫得皮肉滋滋响。
“你这辈子都不会有自己的孩子。”二狗子把嘴里的血沫子吐出来,饶有兴趣地期待着彭三顺的表情。
他把雷芳草折磨得再也生不出孩子,或许是能生的,但是他嫌那是狗钻过的洞所以他再也没试过。他也想让易妻的女人给自己生,当他这么试过后被那女人的丈夫打得半个月都下不来床。
躺在床上的时候他就更厌恶雷芳草了,恨不能给她打死,但是他不能,好歹是个女人无妻可换的时候花点钱给村里的骡夫睡睡也是好的。
每次易妻之前他都会牵来大黄狗,过后再易妻,这样算是他报复那些看不起的人。
每次这么做后,心里都有大仇得报的快感。
第二个买来的女人刚烈,第三天才让他得了手,可那女人是个石女生不出孩子也让他不顺心,索性就砍了当了猪饲料。
现在终于有个女人怀了他的孩子,被自己亲手打死了,真是活该啊。
“你这么愚蠢,没有孩子继承你愚蠢卑劣的血脉真是老天有眼。”
二狗子已经不在乎生死了,说出的话每一个字都是戳向彭三顺的尖刀。
每一刀都戳在他可笑的男人尊严上。
他终于是反应过来了,捧起地上的一团血肉眼泪吧嗒吧嗒地掉了下来。
又把女孩从房梁上放了下来,哭着说:“你个贱蹄子,你老老实实跟我过日子不好吗!我的儿子,我的儿子……”
他抱着女孩去村里卫生站找了医生,也是女孩命大,这样都没事。
二狗子最后是雷芳草放下来的,看着儿子身上没有一块儿好肉,她无处下手的掉着眼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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