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方兴心中惊恐,他不知道这突然出现的人怎会一眼就认出了他,况且那儒雅的外表下所散发出来的气场,绝非常人所及,大脑中搜索了千百回,他很确定,并没有见过眼前的人。
“请问阁下是?”
“哼.我是谁你没必要知道,身为肆萎高层,子女居然做出此等侮辱先烈,大逆不道之举,你难辞其咎,之前在苏市任职的时候,你那侄女公开发表恨国言论,也是你在背后打点,所谓多行不义,尔等一家多人在体系任职,不思报效华夏,反纵容子女肆意妄为,你可知尔等所作所为与叛国无异?”
“啊!!!”
玄武几句话犹如一声惊雷,徐方兴内心一阵惊悚。
此人到底是谁?对他徐家简直是了如指掌,难道是?
他首先想到的是国暗菊,这个特殊部门的能量他是知道的,一旦被盯上,不死那也得掉层皮。
不知不觉间,徐方兴两腿不听使唤的开始打颤,他已经在内心认定了玄武的身份,他更清楚,只要是这个部门介入,其他人连躲都来不及,更谈不上能为他说话。
一想到这里,全身的力气仿佛瞬间被抽干,接着两腿一软,扑通一声坐在地上。
人群再次亢奋起来,他们不知道这刚来的几人是什么身份,几句话就能将徐方兴吓得瘫软在地上,然而他们更期待的是文君之前说过的话,这位徐大老爷的公子究竟能不能被当场惩处。
玄武朝围观的游客扫视一眼,又回头看向那尊雕塑,然后两眼紧闭。
所谓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如今秩序紊乱,以至于很多人三观尽毁,人性沦丧,究其原因,无非是制度的纵容,燕州发生的事情就可窥一二,为了那所谓的颜面以及影响,像这些人一旦犯事,几乎都是内部处理,秉承着大事化小的原则,很多都是不了了之,不过是那潜藏的规则在做梗。
就如秃鹰说的一样,要用手中的长刀捍卫真理,让那紊乱的秩序重新归于正道,让这浑浊的世道再现清明。
唯有杀戮才能震慑,才能唤醒一些人心中丧失的敬畏之心。
玄武猛地睁开双眼,朝着文君点了点头。
文君心领神会,上前一把掐住徐大少爷的脖子,将他给提了起来。
“你们要做什么?”
瘫软在地上的徐方兴见状,也不知哪来的戾气,噌的一下站起身来。
可是玄武的两名手下伸手将他给拦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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