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枪伤真的一点也在意吗?那是枪伤啊?这个人对自己的身体这样不付责任,让白弦月沉闷的心,泄气的看着他,然后转过身体,看着另一边,重重的抿着唇,明明告诫自己不要去关心他,但是他冷血的性格真是让人抓狂,这个伤是为了救她被打伤的,幸好伤到只是腰侧,如果是其它地方,那么无论龙枭尧是什么身份,她都还不起。
龙枭尧见她刚开始,神情担忧的看着他,然后眼里的心疼越来越多时,白弦月失去耐心的转过视线,不去看他,龙枭尧薄唇微动,这个没耐心的样子,让龙枭尧眼眸里散发着冷傲冰冷的目光看着她的背影,他“哗”一声,站起来,迈着步伐走出去,白弦月见他要走,她沉下的心无力的看着龙枭尧转过的孤影,直到他走到门口,白弦月忧伤的看着他冷傲的背影,她快速走过去,拉着他的手臂,抬起头看着他的侧脸。
然后指着腰间,向他示意着,不等他回应,白弦月拉着他的毛衣往上,就见到腰间的伤口,一圈的泛着白,里面流出脓水,白白的泛着肉,白弦月心疼的张开嘴巴,她怎么也没想到他的伤口这么严重,她拉着他的手往外面走去,指着外面走廊,嘴里说着:医生,去叫医生。
龙枭尧见才到他胸前的人,一脸心疼的看着他,他淡淡邪魅的神情幽幽的看着她,他抽出手掌,握着她的手把她往回拉,龙枭尧站在房间里,沉默淡漠的欣赏着她眼里的晶莹,那样璀璨纯粹的目光仿佛是要把她眼睛里的心疼深深的刻在他的眼里一样深邃烟暗。
他的气息淡漠轻的像一道烟色的鬼魅,白弦月见他仍然不动,她嘴里说着:你怎么不怕疼?
白弦月在桌上找着药,她脸上急促的找着那些药,英文的她看不懂,只能一瓶接着一瓶的拿给龙枭尧看,龙枭尧从没见过像她这样用最笨的方法救人,看着她手发着抖动的拿着一瓶又一瓶给他看,龙枭尧止住了她的动作,拉着她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白弦月见他好像已经习惯了沉默的方式与自己沟通,她抿着嘴角的一抹失落,跟着他走,等到方向是他房间后,白弦月才回过神,拉着他停下脚步,然后歪着头,眼睛里噙着疑惑的目光看着他。
看她脸上的表情和眼睛里疑惑像教科书般精准无误,龙枭尧手掌微微用力的拉着她,她手掌里还有一些细小的划痕,龙枭尧更加用力的握紧她的掌心,带来房间,他微扬下巴,沙发上的药箱。
然后,冷傲的像座雕像一样站着,仿佛在等她自己动手,白弦月是彻底明白了他的意思,她无语的抽着嘴角,郁闷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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